她也不打算闲着,准备去外面把树和背篓拿进来,萧衔味道浓臭的猪腥味,眉宇微蹙。
对着准备下台阶的女人说道:“去烧水洗澡。”
李妙妙走下台阶,腿上有点疼,慢悠悠地走到他身边,“不着急,我先把这头野猪处理了。”
闻言,萧衔无奈的瞥了她一眼,这时候还想着吃猪肉。
“这野猪肉你吃不了。”
“为何?”,万一那个陷阱没有主人呢?
总之她心里存着侥幸。
遭了这么罪弄回来的野猪,她连口肉都吃不了,那不是白受罪了。
想着,她就不甘心。
噘着嘴委屈的像个二百斤的胖子。
见状,那气鼓鼓的脸颊看着手感很好的样子,萧衔用另一只干净的手,戳了戳她的脸。
放低了声音:“野猪肉又柴又腥,你不会喜欢。”
忽略他戳脸的小动作,傲娇的嘟囔道:“你吃过?”
萧衔眸光微沉,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道了一句:“猎户家都会养一条犬,它会闻着味道带着猎户找过来。”
话以至此,李妙妙才明白他为何说吃不了。
“可我胳膊都差点断了,货还不是我的,不开心。”
说完,转身往厨房走去,留下一个写满不高兴的背影。
李妙妙没注意,跟萧衔接触久了,她逐渐把她生活化的一面慢慢在他面前展现开来。
对于她像小孩似的幼稚,萧衔心里只觉得无奈。
放在心里,任由她去。
烧水洗完澡,萧衔在堂屋磨后面一段时间李妙妙手臂所需要换的药,她则是坐在小板凳上,旁边卧着狗子。
一人一狗盯着院子那条被苍蝇围绕的黑色野猪,眼里充满了不舍。
她也就是一个普通人,虽说野猪最后不是被她砍死的,好歹搏斗了那么久。
要拱手让人,心里还真是有点舍不得。
撑着下巴,撑了口气,嘟囔道:“我割只猪耳朵吧。。。”
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传来:“不可以。”
“那尾巴行不行?就说野猪杵断了。”
她翘着腿,手肘搁在上面,回头冲着萧衔露出一个狡黠的笑。
对此,萧衔唇角微勾,似笑非笑:“你去把一指宽的尾巴杵断看看?”
话语虽浅,隐着几分威胁。
言外之意,说什么也不让李妙妙动那头野猪。
“这也不让我动,那也不让我动。”
眼不见为净,双手拍在大腿上,起身走进房间往床上一趟。
嘴里冒出一句:“我打了一辈子仗,还不能享受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