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走,我走。
”
说着,女孩儿一转身就走了出去。
钱宇豪眼见着自己被晾在这儿,脸上瞬间就挂不住了。
“行!
咱们走着瞧。
”
恨恨地说了一句后,也转身出门了,跑着追女孩儿去了。
摇摇头,金德祥无奈地说道:“现在这世道都怎么了,年轻人越来越不懂规矩,越来越嚣张跋扈了。
唉!
真是世风日下啊!
”
“诶!
我说祥叔儿,你别一棒子打死一片好不好?我可向来都是规规矩矩的和您谈买卖,老老实实地出物件啊!
”
秋霁白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
“哎呦呦!
实在对不住,瞧我这嘴,连个把门的都没有。
”
金德祥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紧抱歉地说道:“霁白!
我这话里说的可不包括你。
你是刘爷一手带出来的,怹在世的时候人品那就没得说,你和怹老人家性格太像了,简直是一个模子里面倒出来的一样。
”
金德祥和刘爷爷是多年的朋友了。
刘爷爷在世的时候,就经常带秋霁白来“文祥斋”。
所以,秋霁白在闯荡古玩行以后,没少和金德祥做生意。
“祥叔儿!
看把您急的。
我也就是说句玩笑话,至于那么认真嘛!
”
秋霁白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