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
”
犹豫再三,何伟长还是涨了一千,叫出了一万的价格。
叫完之后,就眯缝着眼睛,盯着秋霁白看。
这个时候的秋霁白清楚,何伟长这是咬碎了牙叫的这个价。
“成不成的就这一回了。
”
想到这里,秋霁白一举手中的牌子,喊道:“一万三!
”
在举牌叫价的同时,秋霁白也透过帽檐下的缝隙观察着前面的何伟长。
他刚才这一口叫价,直接涨了三千,目的就是让对方觉得自己把这件儿东西看高了,不清楚它的真实市场价值。
说白了,就是演绎一个半生不熟的门外汉,让何伟长放松对自己的戒心。
至少让对方知道,自己对瓷器不太在行。
果然,在秋霁白叫价一万三以后,何伟长的嘴角流露出一丝轻蔑的笑容。
“老家伙!
你上当了。
”
秋霁白已经难以抑制内心的窃喜了,这次新疆之行的路费有着落了。
正如秋霁白所料,一万三的价格之后,何伟长也不再叫价了。
“这小子也不怎么地呀!
八千多的东西愣是多花了好几千,这眼打的不小啊!
”
何伟长心里一阵的得意。
可就在主持人宣布二十一号来宾拍得了这只茶圆,秋霁白走到台前,用手拿起那块“破布”时,何伟长的眼睛不禁瞪得老大。
在看清楚拍下这件东西的人确实是秋霁白后,他又仔细辨别了一阵那块“破布”,不禁狠狠地拍了自己大腿一下。
“吗的!
我又上当了。
有让这小子捡了个大漏儿。
走宝了!
”
虽然声音不大,但身边的汪嘉玉还是听清楚了。
赶紧问道:“老何!
怎么回事?难道这只茶圆是官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