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只能先这样了。
”
秋霁白点头说道:“对了,这事儿你暂时别跟美琪说。
”
“你是不想让碧瑶跟你担心?”
点点头,没有说话。
送走了罗翰,秋霁白感觉到心里一阵阵的发慌。
看着桌子上的那只箱子,心里说道:“刘爷爷!
这只箱子里到底有什么呀!
”
在忧心忡忡的煎熬中渡过了两天,竟然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就在秋霁白感到纳闷的时候,就在第三天一大早,小院的门前来了三个人。
前面的是这片儿社区工作人员梁军,秋霁白不知道他是具体干什么的,但见面说话,还算是挺熟。
后面跟着的两个人,一个是一脸阴笑的何伟长,另一个是一个三十五、六岁的男人。
细眉宽眼,微微塌陷的鼻子,不算浓的八字胡下面长了一张鲶鱼嘴。
最让人印象深刻的是,一脑袋卷曲的头发,也不知道是天生自来的卷,还是后天理发馆煨的。
不过,无论是什么,这个人看起来都是那么猥琐,令人生厌。
“郑先生!
这里就是刘文山的住处。
”
指着院子里,梁军说道。
“哦!
我本来以为是什么宽宅大院呢,原来就是这么一个小小的院子啊!
太寒酸了。
”
卷毛撇着嘴,一脸嫌弃地说道。
而旁边的何伟长则是一脸淡笑地说道:“庭茂啊!
你是来取东西的,管他这里房子好坏干什么。
”
说完,转头对那个社区工作人员说道:“小梁啊!
你说刘文山已经死了三年了,那他这座院子怎么处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