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翰!
你让开。
”
就在罗翰要对何伟长、郑庭茂采取下一步行动的时候,被秋霁白出言制止了。
此时,秋霁白的内心深处虽然无比的愤怒,但理智牢牢地控制住了他的情绪和身体。
眼睛又在画上扫了一眼,然后对郑庭茂、何伟长说道:“不用看了,这幅画不是真迹。
应该是清中晚期的仿品。
”
“仿品?你怎么知道是仿品的?”
郑庭茂焦急地问道。
淡然地弯了弯嘴角,秋霁白接着说道:“这纸是乾隆时期的‘防慎德堂"纸,镶嵌螺钿的红木轴头也是清中晚期以后的工艺。
清代的纸是不可能画上明代画家作品的。
”
一针见血地点出了这幅画最大的漏洞。
“这……这是真的?”
郑庭茂苍白地问道。
而何伟长则是故作恍然大悟的样子,说道:“嗯!
术业有专攻,这句话一点儿都不错专业的事儿还得专业人才能干。
我就是看出来这幅画有毛病,可就是不知道毛病出在哪儿。
秋先生一语中的。
佩服!
佩服!
”
假惺惺的样子,让秋霁白和罗翰看了都感觉到恶心。
“假的?怎么会是假的呢?”郑庭茂看着眼前的话,说道:“我爷爷临终前明明告诉我这是一幅明代大家的真迹,怎么会变成假的呢?”
听了他的赘述,秋霁白面色清冷,没有任何表示。
可罗翰受不了了。
“诶!
姓郑的,你什么意思?刚才你也看到了,姓何的也录了像,这只箱子封条、锁头都完好无缺。
难不成你还想把这画成了赝品的责任怪到我兄弟身上了吗?”
罗翰质问着郑庭茂。
“诶!
小兄弟!
话不能这么说。
”
何伟长出面,当起了和事老,“既然庭茂爷爷临终时说了,这画是真迹。
那当初把这箱子东西抵押给刘文山老爷子的时候,想必双方都是当面看过,认证后才写的字据。
现如今这幅画成了赝品,责任肯定不在郑家这边吧。
”
“那你的意思是该由霁白来付这个责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