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霁白品了一口茶以后,说起了正经事儿。
“祥叔儿!
”
秋霁白说道:“我记得上次过来送水盂的时候,您提到过有个专门玩瓷片儿的朋友经常来找您收东西是吗?”
“啊?啊……你是说老陆啊!
”
金德祥放下手里的茶杯说道:“你说的这个人名叫陆千毅,算是圈里玩儿东西挺另类的一个人。
他从不碰书画、铜器、完整瓷器这些东西,而是专门入手瓷片儿。
他家里我去过一次,简直就是一个中国瓷器历史的小‘博物馆"啊!
历朝历代的陶器碎片、瓷器碎片,几乎占满了所有房间。
什么汝、官、哥、钧、定,什么元、明、清官窑瓷,什么珐琅、斗彩、青花……哎呦!
只有我想不到,就没有他那里找不到的片儿。
”
“他那么厉害呀?”
李碧瑶认不出插嘴问道。
金德祥点点头,认真地回答道:“可不是!
我虽然不玩儿瓷器,也很少上手?。
但瓷器的种类、门类,什么产地,什么窑口,我还是知道一些的。
在陆千毅哪儿,我还真没想起来那种瓷片他没有。
”
看了李碧瑶一眼,秋霁白微微一笑,说道:“祥叔儿!
你别光说的热闹,能不能把这位陆先生请来,咱们当面交流交流。
”
“哎呦!
那恐怕不成。
”
金德祥摇着脑袋说道:“那小子清高的很,也不太愿意和市场上的人面对面讨价还价。
有的时候,他看中了一片儿瓷片,还让我帮他去买呢。
我们之所以关系这么好,就是因为我们彼此非常信任。
就这么个臭脾气的人呢,他不可能轻易的来见你。
”
“哎呦!
没想到这个人还挺有个性。
”
秋霁白笑了笑,然后收住笑容个,很认真地说道:“祥叔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