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板!
这话不能乱说。
”
徐文利言辞凿凿地说道:“这幅画在你看到之前,一直是放在我们家里藏着。
就连我也没看过两次。
还有,这幅画临的确实到位,可装裱用的材料是全新的。
你这有又怎么解释?”
是啊!
如果这幅临摹本的《西湖晚秋》是多少年前老仿的,这装裱就不会是新材料。
而且从画和托裱纸,以及绞、绢、纸的镶边看,又没有二次揭裱的痕迹,这就能说明,一定是近期临摹的了。
听完徐文利的话,江海洋和跟来的三个行儿里人也都出言,说这是杨双庆的狡辩。
看着一边倒的局势,何伟长眼睛一亮,转向了隋涛。
“隋先生!
这幅画是不是你……”
还没等何伟长的话说完,隋涛腾一下就火了,“何伟长!
难不成你是在怀疑我找人临摹了这幅画?哼!
亏你也想得出来这么个理由。
要是这幅画是我找人临摹的,我何必还把原来的真迹送回来呢?”
“是啊!
这画临的这么传神,和原画简直就是出自一个人的笔下一样。
我是看不出来。
”
“用老装老裱弄一下,送到我面前,我是绝技看不出来的。
”
“我就没听说过,现在的古玩行儿里还有哪里有这么高的高手。
”
好不容易找到的一个理由,轻易就被对方给拆穿,并反怼了回来,何伟长和杨双庆当即说不出来应对的话。
楞在当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给怎么说了。
倒是齐志鹏往前走了一步,说道:“老隋!
你听我说一句,这幅画是怎么回事儿,老何和老杨确实不知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