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说明了什么?”
王自如心头蒙上了一层阴影,该不会···
“难不成他们之中,有人染上了时疫?”季丰收倒抽一口冷气,猜测着这个可能性。
“有可能。”
谢司珩的话音一落,司户和王县令两人差点瘫坐到地上。
“不过也不用着急,目前这都是猜测,一切等凉州那边的消息传过来,目前先安抚好百姓,安置好伤民,把城中的房屋重新翻盖一下,早点恢复到正常生活才是正事。”
谢司珩看着两人大受刺激的样子,点了点桌子让他们清醒一点。
季丰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冷静下来,自己家的事都管不过来,想那么多做什么?
“那你们先忙,我们就先走了。”
季丰收回神就要带着媳妇孩子回家。
临出门的时候季长樱看了一眼王县令,见他还是没什么话要说的样子,忍不住出声问他:“王大人!您打算什么时候去接夫人?”
王县令满脑子公事,猛地听见她这话愣了一下:“什么意思?”
季长樱皱眉,这人连自己老婆都忘了?啧,也太不靠谱了!
她转身就走不欲再多说,没想到王县令却焦急的喊住了她:“等等!你这话什么意思?你见过我夫人?她在哪?”
周氏扭头不悦的看着他:“你做人相公不合格,自己娘子都不关心!”
王县令感觉也很冤:“这话从何说起?我昨天就派人去凉州找夫人了,只是目前还没消息回来,你们为何对我这般态度?”
季长樱无语望天:“你夫人在我家,不在凉州!青翼军回来没告诉你吗?”
说着她看向了影二。
影二看着她:“王夫人在你家?我怎么没见到?”
季长樱恨铁不成钢:“我那天救的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就是啊!”
“哦,不认识。”
·····
王县令赶紧追问了一下细节,听到被救下的只有芍药和王夫人时,他的脸色发白。
从小伺候他的长随,只怕是没了··
王县令沉默了一下,对着季丰收深深一辑:“县衙事情繁多,多处房屋倒塌,只怕需要一段时间来修整,能不能麻烦贤弟一家照顾一二?等过了这几天,我再命人去接夫人回来!”
一转眼的功夫,王县令竟然对着季丰收喊上了贤弟,这让他心中暗爽,面上却镇静无比,浑不在意的摆摆手:“嗐,这多大的事儿,来者是客我们自会好好招待!夫人想住多久住多久。”
王县令感激的望着他:“贤弟自是心胸豁达之人,请稍等片刻,我给夫人写封信。”
他转身拿起纸笔干净利落的写了一段话,也没用信封装起来,就这么一折交给了季丰收。
“帮我转交给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