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参将这几天殚精竭虑的在调查这个事情,试了几次就连他这样的身手都不可能无声无息的从外面潜进铁岭卫掳走人。
就算真有这么一位比他功夫还高的人和刘树根过不去,杀了他不过动动手的事情,何必这么麻烦?
蒋卓眼中一沉:“查!那天负责巡逻的人是谁,从哪到哪怎么安排的全都给我仔仔细细查一遍!从这里到铁岭坡全部给我戒严,再派两个人去刘树根的老家,把他从小到到大,家里所有人的底细查个清楚,我要他几岁尿床的事情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是!”
左右参将脸色都变得有些凝重。
如果刘树根是自己出去,那他为什么要半夜离开军营去外面?又是和什么人打斗在一起的?
更何况,在他们的印象中刘树根的功夫一直都很一般,不过是靠着奉承、听话才爬到了现在这个位置。
但现在事实明显和他们想象中不一样。
看着两人下去的背影,蒋卓心气不顺的把桌子上的东西全扫到了地上:“废物!”
他骂了一句怒气冲冲的回到了屏风后面。
正往外走的左右参将,脚步顿了一下,脸色难看的离开了。
季长樱一直屏气敛息,等着两人走远才长出一口气,若有所思的看着他们。
她没想到还能听到他们下一步的动作。
说实在的,那个左参将分析的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如果不是她有隐身的话,还真不好进这里,只是大概他们也想不到世界上还有人有这样的能力。
这些人可以随便查,只要不为难季家,她也懒得管。
更何况既然钟离洲把‘刘树根’要了过去,说不定要不了多久,就要拿出来大用了。
到时候自然真相大白,她可不想节外生枝。
蒋卓回到屏风后面,脸色阴沉的打开一个匣子,把里面的银票拿出来,平了平气重新回到书案前,坐在椅子上展开信写了起来。
写完之后他拿出帐中的一只信鸽,把银票和信绑上去,又在鸽子的另一只腿上绑上了一条红色的带子放飞。
季长樱连忙追着信鸽去了,看着它飞到了巡逻处、飞过了哨楼,所有人看到它都没什么反应,它顺利的飞到了外面。
季长樱追着信鸽,又跑了出去五里地,异能一把将它抓到了空间里。
空气中一阵波动传来,季长樱也跟着进了空间。
鸽子正在空间里慌乱的到处飞窜,黑狗追在它的屁股后面在树枝上跳着抓它,一片鸡飞狗跳的场景。
季长樱异能轻轻一扯,鸽子就到了她的手中。
鸽子腿上的东西全都被她给拿了下来,数了数这些银票竟然足足八千两!
打开信上面写的:钱已备好。
季长樱看的啧啧称奇。
好家伙!感情这钱是上面找姓蒋的要的,他转头就把凑钱这事交给刘树根来办了,根据他的情况要了五千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