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他压低声音,眯着眼睛。
“我前些天给你的那些小木片,你研究了没有?”
顾笙本来在认认真真工作,老老实实织布。
一听到此话,脑海里顿时冒出之前应怜偷偷拿出来给他看的,那些新婚之夜,放在被子里面供新婚夫夫私下琢磨观赏的小木片。
上面还画着惟妙惟俏的小人叠小人的图案。
虽然只瞄了一眼,然而在顾笙的脑子里完全挥之不去,以至于好几个晚上他都梦见。。。
思绪跑到了奇怪的地方,顾笙的脸上顿时红了起来。
“没,没。。。”
他嗫嚅着,声音比蚊子声还小。
应怜一见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之前他偷摸传授他的经验全白费,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他一眼:
“你怎么回事啊,不是都说了男人有钱就变坏,你还不跟他圆房,过两天他就去花楼找别的哥儿了。”
“到时候你哭都来不及。”
顾笙不敢说话,尤其上次他鼓起勇气做出那样“勇敢”的举动,结果被晏辞劝了几句,就心甘情愿放弃了。
“夫君说,等以后。。。”顾笙低着头害羞得像个乌龟。
而且夫君之前还要跟他生十个呢。。。
“啧。”
应怜叹了口气,不再往下说了,这本来就是人家夫夫之间的事,他就算跟顾笙关系好也不能擅自干预。
只是他看着顾笙这副样子,怎么看怎么都像被坏男人骗了。
应怜坐在一旁看着他。
顾笙被他看的不好意思,又被刚才的话题弄得很害羞,于是准备找些话说,有些腼腆地开心道:
“对了,我跟你说,这几天我要和夫君搬来镇上了。”
应怜一听这话,微微吃惊:“你夫君要在镇上买房了?”
顾笙摇了摇头:“之前夫君的确有买房的打算,不过找了几个牙人看过了,但都不太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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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晏辞站在院子里,看着门外的工匠进进出出。
里正再小那也是个官,白伯良办事效率十分靠谱,隔了两天就带着镇上的工匠和工具给晏辞来修房子。
“晏公子,趁着这两天无雨,本官特意选了个宜修造的黄道吉日。”他背着手颇有派头地指了指院子里拿着材料的匠人,“看看,本官找来的都是镇上能干的年轻工匠。”
晏辞笑意盈盈:“里正大人爱民如子,辛苦您了。”
白伯良看起来是个爱出汗的体质,这个天气虽然比前几月凉爽了些,可他还是每走几步就要擦一把汗。
“晏公子客气了。”他又用袖子擦了把汗,似乎跟晏辞站在一起让他觉得不太自在。
两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工匠将修葺房子的材料运进来,有的拿着工具叮叮当当。
看了一会儿,白伯良突然道:“晏公子,这两天就别住在这儿了,虽然这些工匠手脚麻利,不过全部修完也还需要些时日。”
晏辞正在目不转睛地盯着工匠们的动作,似乎对此颇为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