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嬷嬷连忙安慰:“你才不小,你可是我们族内最聪明的,秘法什么一看就能学会。”
“嬷嬷你这是同意我的想法了?”婳撒娇,拉上嬷嬷的衣袖,
“那可没有!今日你在房间等着,有挑选好的男宠送到你房间……”
婳连忙撒开手,“不了……我突然想起来还有一些个秘法不对,我要出去……出去……”
嬷嬷拦不住她。
婳趁人不注意,跑向了城外。
“好脏。”婳看向自己刚刚摔了一跤的手,上面沾了一些泥,连忙跑向小河边洗干净。
手刚伸到水里,婳瞧见一旁的草丛里躺着一个男人。
“什么人……”
婳捡起一个小树枝,朝他戳戳,也未有反应,这才发现他脚踝不知道被什么咬了一口,还在渗着黑血。
左不过是一些毒蛇咬了。
婳从自己的腰间拿出一个小瓶子,在男子的脚踝处撒下,不一会就出现了一些虫啃食着伤口,渐渐的伤口出现红血,虫子才停下。
婳将那些虫子装到自己腰间的包。
男子悠悠的醒来。
“多谢姑娘。”
婳之前未同男子有些交流,如今谈话有些慌乱,脸不知为何突然红了起来,道:“小事……小事……”
男子坐起身检查自己的伤口,道:“原来是被毒蛇咬了,我还未处理就被晕了,不知姑娘用的是什么药,眼下我竟然头也不晕了,伤口也有些不痛了,是疏石散,还是硫磺……”
“这……”婳瞧看他一下子说了一堆奇怪的名字,“是什么药吗?”
男子起身站起,恭敬的行礼道:“在下谢南洲,是一个医者,再次感谢姑娘的救命之恩。”
“你是个医者?”婳问。
谢南洲看到眼前的姑娘眼睛发亮,可还是点头道:“是……”
“那可太好了!”婳十分开心,族内的那些长老从不给那些堕胎后的女子看病,自己找个医者回去瞧她们还说什么。
婳拉上他:“我既救了你,那你就要帮我一个忙。”
“好……”
“不是什么大忙,就是可能需要你发挥一下医术,帮我看些人。”
谢南洲点头同意:“这是自然,姑娘带路。”
“你叫我婳便好。”
“不知是哪个字?”
婳捡来树枝在地上一笔一划的写出自己的名字,“就是这个字。”
“可有何意?”
“未有。”
路上婳一直在思考如何让那些女子喊来看病,才不会让那些老婆子说什么。
谢南洲见婳一路未说话,不知道自己刚刚是哪里惹了她生气。
二人总是回到了城内。
谢南洲发现虽说城很大,可总是没有多少人,入眼的都是女子,各种各样的女子。
她们看自己的眼神也是很奇怪,谢南洲确信如果不是自己身旁之人,可能自己会被她们抓起来。
后来的几天,谢南洲被婳带了去见了许多女子,这些人的唯一共同点就是堕过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