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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沈翊咀嚼着粥,忽然想到个事,“你喂我喝的药吗?”
闻姝搅着粥的手指微顿,矢口否认,“不是我,是凌盛。”
沈翊睨了她一眼,就知道她在撒谎,“轻薄了我还不好意思承认?”
“谁轻薄你啊?”闻姝鼓了鼓雪腮,喂了一口粥到他唇瓣,“吃饭都堵不住你的嘴。”
“嗯,吃饭堵不住,姝儿的嘴可以堵住。”沈翊低声揶揄着。
得到闻姝白眼一个,“闭嘴,吃饭!”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心情开玩笑。
闻姝嘀咕着:“我看你是伤得还不够重,应该把你这张嘴缝起来才好。”
沈翊咽下嘴里的粥,笑着说:“那不行,缝起来还怎么亲你?”
闻姝:“……”
有时候真想打人。
“对了,魏鹏程之事有你的手笔吗?”闻姝不想听他说这些不着调的话,便提起了别的。
“魏鹏程被玄熊拖去,皇上派禁卫前去营救,听月露说禁卫只在山洞里搜到他带血的衣裳和残肢,人已经被玄熊吃了。”
魏鹏程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纨绔,平日里仗着魏家的护卫恃强凌弱,在玄熊手中,哪里讨得着什么好。
这下倒是死的比魏宗还要惨。
“不是我,”沈翊咽下粥,有些疑惑,“这么多人,怎么单拖走了他?”
闻姝用帕子擦了下他的嘴角,“我也觉着奇怪,那么多护卫都不吃,独独拖走了被护卫重重护着的魏鹏程,听说玄熊就是冲着魏鹏程去的。”
可猛兽又没有意识,本不该被人所操控才是。
“问题还是出在魏鹏程身上,或许他身上有什么吸引玄熊的东西。”沈翊猜测着,“这事八成是魏鹏锦做的。”
闻姝想起了之前在承恩公府见到的被慧祥县主打的犹如死狗一般的魏鹏锦,“除了魏鹏程,魏家也还有几个庶子,出身都比他好,魏鹏程死了,他恐怕也很难出头。”
但能有这番心智,也是个人物。
今日这么乱,谁能注意到一个小小的庶子呢?
“不,他不是为了出头,他的目的是杀光所有魏家人。”沈翊语气顿了顿,点评道:“魏鹏锦是个极其危险的人,像善于伪装的毒蛇。”
沈翊接触过他几次,只觉得幸好是敌人的敌人,要是魏家肯重用魏鹏锦,来日谁输谁赢还真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