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年过六旬,疲态之下,外婆没了往日的客套。
“我这把老骨头,已经架不住的熬夜的困倦,村长如果有话,就直说吧!”
“哎,”村长也不墨迹,当即问起了村里的事:“龙婆,你索性给我透句实话,村里的事情,真有那么邪性吗?”
“从古自今,说的都是父债子偿,却从没有人死债清的道理。”
外婆点破了镇魂碑下的血字:“别人已经把话,留的很清楚了……钱债,命偿!”
“你是说这事会闹出人命!?”
村长当时就吓坏了:“龙婆,乡里乡亲的,你可得帮帮忙啊!”
“我这把老骨头已经不济事了,要不是昨个事情来得离奇,我也不会多嘴。”
外婆顿了很久,才暗有提醒:“其实在镇魂碑前,我就已经把话说的很清楚了,现在要想图个安生。你不妨试试去找吴家老大,和那些村民说说,动员他们出钱,重新收敛后事!”
“这办法还只是试试!?”村长面露几分惆怅。
“姑且试试吧,村里的事,我也只能言尽于此!”
外婆沉声强调:“自金盆洗手以来,我已经十五年没有解卦问事,能帮村里的,也只能到这了。还希望,村长能够理解!”
“当然理解,”
村长显然没有听出外婆的言外之意。
所以“理解”这个词,成了另一番口吻。
其实,如果真如外婆说的去归置,让村里那些人出钱收敛,这不就是应了我解卦里的破财免灾吗?
在回想赊刀人的死,不就形同村里招惹上了小人为祸吗?
只毁在村长,没有真正理解外婆的提醒,也没有相信我的那番话。
他不明当中利害。离开后,才没能说服村民,把握住最后的生机。
尤其是村里的吴老大,他依旧蛮横,说狗上房顶,不过是三伏天给热的。
这事除非还能看到鸡上树,否则他根本不认。
至于其他村民,虽然惶恐不安,却更心疼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