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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是被狗给咬了一口,她为什么要自怜自哀。
做错事情的人从来不是她,她凭什么要为此感到难堪和耻辱。
守在门外的桃苒见姑爷要推门闯进来,忙伸出将人拦住,“姑爷,夫人正在里头沐浴,你能不能等下在………”
向来态度温和的周淮止阴沉着脸推开桃苒,“滚开!”
那么晚才回来,一回来就沐浴,是想要掩盖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吗。
一夜未睡,怒火烧得理智逐渐消失的周淮止走进湢室后,撞入眼球的是她满身遮都遮不住的斑驳暧昧痕迹。
“你让他碰你了是不是!”简短的几个字,似从他牙缝里硬挤而出,带着咀嚼后的森冷血沫。
捂住胸口沉入浴盆里的明黛对上他愤怒的指责,冷笑不已,“夫君将我送过去的时候,不是早就猜到会发生什么吗,为何又来此一问。”
“这就是你自甘下贱的理由吗!”
“那我能怎么办,让我咬舌自尽离开这个世间吗!”
周淮止瞳孔冰冷的盯着她,似撕碎了往日温柔君子的壳子,露出卑鄙阴暗的一面,“有何不可,难道你希望眠眠有一个自甘下贱,水性杨花的生母吗。”
“女人的名节从不在裙摆之下。”
没有想到她做出了下贱事非但不以为耻,还没有任何愧疚的周淮止脑海中名为理智的那根弦彻底断了,此刻的他只有一个想法。
她脏了,她不在是自己那个冰清玉洁的表妹。
她就是一个□□,一个只配浸猪笼的□□!
他的表妹怎么能是人尽可夫的□□!
脖子被掐住,按着头往水里溺去的明黛不停的伸出手拍打他的双臂,意图挣脱他的桎梏,“周淮止,你放开我,我让你放开我,你听见了没有!”
她的头颅在水面上上下下,渐渐地,连话语也不成句子,“夫君……你放开我,放……放开我好不好………”
周淮止没有理会他的挣扎,像是陷入了自己的魔怔之中的扼住她的脖颈,“表妹你别怕,只要你洗干净了我就不会嫌弃你,你还是干净的。”
“你现在太脏了,得要好好的洗干净才是。”
女人薄如蝉翼的肌肤很快红成一片,微弱的脉搏在他掌中跳动,扑腾的水花声逐渐消失,也让男人禁锢着她的手臂逐渐松懈。
察觉到他力度放松的那一刻,明黛迅速抬起手指往他虎口上的肉狠狠的用力一拧。
在他吃疼松手后,终于得以挣扎后的明黛扬手打了他一巴掌,愤怒和恨意齐齐涌上,“当初是你让我去陪他睡的,现在又假惺惺的做什么!”
“难道就因为我活着回来,我就不配活着了吗。”
这一巴掌打得周淮止凝滞得忘了动作,猩红的瞳孔充斥着恨意像是在看仇人,最后更是暴力薅着她的头发将人扯到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