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夜几句点拨让苏灿思量半宿,也开始重新审视了自己的外祖家。
都说忠亲王府全家上下都是草包,可是这么多年开国的异性王侯不知死了多少,连开国功臣“护国七脉”都消失了好几族。
偏巧忠亲王府屹立不倒,还儿孙满堂枝繁叶茂,自然有他的门道。
过刚易折的道理苏灿不是不懂,只是拿捏不到火候。
看来这个老王爷深不可测,自己要小心维护才行。
第二天她收拾妥当,早早的就来到了园子里。
凉亭中有一豆蔻年华的美婢,明眸皓齿,丰胸细腰,正准备烹茶。
那茶器与昨日的紫砂壶不同,是一套细腻如脂的德化白瓷,
苏灿拿起一个茶盏对着日光一瞧,白如雪、明如镜、薄如纸、声如磬,又是一套极品,真不知道这个爷爷还有多少好东西。
苏灿示意美婢让开,自己一时技痒要亲自烹茶。
她一边洗茶具一边往园子里看,只见一个人影在“咣咣”的撞树,不过不是拿头撞,而是拿背撞。
撞了一会还倚在树干上上下左右的蹭,好像在挠痒痒一样。
过了一盏茶的功夫,那人才恋恋不舍离开了树,走进了凉亭,不是老王爷又是谁。
“姥爷,你为什么要撞树呀?”
“这是姥爷独特的养生方法,延年益寿,强身健骨。”
“那为什么最后还要像挠痒痒那样蹭树呢?”
“因为姥爷是真的痒痒呀!”
说完美婢就双手伸进老王爷的里衣,给他接着挠。
老王爷身体不断扭动,脸上露出销魂的表情,显然十分享受。
待他挠得舒爽了,才穿好外衣,喝了一杯茶,赞许道:“手艺不错!”
烹茶可以说是苏灿最拿的出手的手艺了,当年在宫里学规矩,日日烹茶,成亲后天天给太后烹茶,时间久了自然炉火纯青。
“不能辜负了这么好的君山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