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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牢握住,再不松口。
雪时被魏观一路带的一个隐秘的角落,四周都被建筑物围起,只能从魏观那面看过来。
手腕被用力攥住的痛意让雪时生理性泛起了眼泪,在魏观松开的那一刻,雪时轻轻皱眉,忍不住拧拧手腕。
雪白的皮肉顿时浮现了红痕,因这体质,看着就像是被谁凌虐了一般。
两人挨得极近,当雪时感受到落在自己颈侧的呼吸越来越粗重,热气越来越明显的时候,他终于抬起头,淡淡道:“有什么想和我说吗?”
可就这是这样一副样子让魏观内心酸涩起来。
雪时不知道刚刚那番话让魏观到底有多恐惧。
在S大等他?我们之间的承诺为什么被转移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魏观拧紧眉头,眼皮垂下,哑声问:“为什么他要说在S大等你?”
雪时有些疑惑,秀丽的眉毛微蹙,反问道:“你为什么问这个?”
雪时接连不断的反问和似乎是躲避一般的回答让魏观眼底猩红,眼神倏忽间冷了下来。
“你是不是要丢下我?”
魏观说这话时语气激动,身子靠得越来越近。
大腿几乎是紧贴着大腿,灼热地呼吸环绕在他们之间,雪时一时间竟然分不出自己到底在和谁呼吸交缠。
雪时从未和任何一个人在清醒时这般亲密,他的身子有些僵硬,眼底有一丝羞赧。
“我没有。”雪时语气有些生硬。
刚刚邬辞的那句话又在他的脑海里响起,他们一起了?那他呢?
魏观甫一低头,就看见雪时微微圆睁着眼睛,像是只乖巧的猫咪一般。
唇肉澧红,一点红痣就像是被那个不要脸的男人点上去一般。
怒气上头的魏观从未想过他会有一天看这颗痣不顺眼。
眼底是巨浪滔天的暗潮涌动的不可测情绪,魏观的身子却陡然放松,稍稍和雪时离远了一点。
雪时松了一口气,刚刚魏观靠得太近了,就像是要做些什么一般。
似乎想起些什么,雪时掀了掀眼皮,微微张口:“我和邬辞……”
只是这次他的话没有说完,就被俯身而下的魏观眼底的浓郁情绪吓到了。
在他分神的片刻,魏观却攥住了雪时的手腕,一把举过头顶,带着薄茧的指腹磨得娇嫩的手腕疼。
雪时刚想要呼气,却感觉到自己嘴角处碰上了一个温热的柔软的东西。
随后那人就像是发狠一般,叼着那处的软肉研磨。
雪时完全愣住了,任由魏观在他身上发疯。
当他的嘴角处终于传来了一丝痛意,雪时心底的才涌现出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