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是雪时从那边带过来的衣服,现在穿在身上却有些宽大,略长的袖子一直需要雪时挽起,露出冷白的腕骨。
可他的脸色总是柔和的,柔软的白色毛衣让雪时身上那股清正的气质更加明显。
只是转身时,那并不是很贴合身子的毛衣总会有一个很大的摆动幅度,显出雪时纤细的腰身。
雪时完全不知道本来说好是要一起拼乐高的孟亭安为什么会离他越来越近,甚至等他回神还是因为孟亭安的唇瓣总是时不时擦过他的耳廓。
来到这里还没有换衣服的孟亭安只是脱掉了外面的西装外套,露出黑色马甲和白色衬衫。
垂眸抬眼间那之前藏起来的气势更强,不自觉让人臣服。
察觉到雪时的注意力终于被自己找回来之后孟亭安用自己的额头碰了碰雪时的额头。
“你这段时间想我吗?”
孟亭安的声音喑哑,呼出的热气就像是初春的柳絮惹得雪时忍不住偏头。
当他后知后觉想要回答想的时候那回答的气音都被孟亭安吃了进去。
雪时跪在柔软的地毯上,双手攀在孟亭安的脖颈上,几乎是无措地扬起洗白的脖颈,任由男人在他身上亲吻。
情到浓时,孟亭安一直桎梏住雪时腰身的手忍不住下移,而后探开雪时毛衣的下摆。
只一刹那,雪白的腰身被颜色略深的宽大手掌盖住而后紧紧握住,毛衣下摆因为重力垂落彻底盖住了。
而雪时在孟亭安身上几乎算是软成了一滩水。
眼眸含水,被亲得嘴麻了也只是淡淡地看着孟亭安的眼睛,轻声说:“不亲了。”
说这话时雪时整个人都在孟亭安的怀里,彻底碰到他肌肤的手掌还在时不时摩挲,指腹的薄茧让雪时有些发软。
孟亭安只是从胸口发出一声哼笑,说:“宝贝,吃着别人的口水就不要说不亲了。”
当雪时被孟亭安推倒躺在地毯上时,忽然发觉之前对孟亭安的评价似乎有些偏离本人了。
喜欢玩赛车的孟亭安绝对不是什么忠心的大型犬,他是天生竖瞳的猎人,咬住猎物之后绝对不松口,甚至喜欢玩够之后再松口。
雪时忽然产生了淡淡的无措感。
*
雪时婉拒了孟亭安提出的要和他睡在一张床上的要求,并一起拒绝了随之提出的可以在雪时房间上沙发上睡觉的提议。
之前的孟亭安绝对不是这么一个人,雪时有些烦躁,但是没有发作的情绪。
孟亭安在看到雪时明明皱起眉却只是冷噤地拒绝了他的要求之后忽然感到一股难言的烦躁。
医生早已经承受过孟亭安地怒火,但是对于改良药他们没有任何办法。
第二天雪时被孟亭安带出去散步。
他们住的附近有一条传世经典的河,每年以它为背景展开的影视故事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