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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泪流满面,凡内斗易生内祟,内祟必引外祸,一个大家族的衰败,多由里而生。
鸳鸯一事,便是两房斗到明面的开端。
贾琰顾不上太多,他正在全心一致的准备乡试。
贾母许是有感而发,之前待他好,不过是顺嘴一提的事,如今,对他却是多了几分真切的关怀,对他这一场也尤为重视,平日也不许人去烦他,甚至把琥珀派给他照顾他起居。
贾琰也是抱着破釜沉舟的心思去的,三天三夜,他几乎没有浪费一秒,除了吃饭睡觉,把所有的时间都用来答题和检查上。
三天出来,贾琏和贾环都在外面接他。
他的经义不错,诗赋一般,至于策论,那就看天意吧。
为什么要看天意,因为策论这次的题目是《明法之至论》。
按照贾琰以前的思路,这篇文他会选择中规中矩的写法,前面赞赏,后篇偶提一下不足,但这次许是被钱木斋日日刺激的破罐子破摔,索性放开了手脚,开篇就提出了现行法律的不足。
还是薛蟠胡州之行那件事给了他感想,古代关于商人这片的法律规定相当于空白,贾琰仔细阐述了确立商法的必要性,直抒胸臆,一篇写下来,只觉得酣畅淋漓。
贾母倒是对他挺有信心,等到了放榜那天,一大早便派人在门外守着,只说有报喜的要好生接待,这里举人考试是不放榜的,只会派官衙通知。
屋子里磐月羊花也是无心做事,看着贾琰阴沉着的脸,只以为他这次考砸了,想问又不敢问,只好大声说笑来掩饰。
贾琰阴沉着脸倒不是别的,而是他今天终于打探到了石呆子的具体消息。
石呆子死了。
死在了沈府大门前。
而沈府,是如今皇后的外家,被封为一等伯府。
贾琰深深的叹息,还是迟了,什么都太迟。
从日起到日落,府里还是一派安静,恐怕,真要等到三年后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本文架空,有私设!勿考据!
第17章贫富悲喜难共通
就在贾琰也有些灰心之际,突然听到院门外一阵喧嚣,原来是贾母派人叫他赶紧去府门外迎接衙役。
四名身穿红朱色官服的役官分立两旁,脸色肃穆,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