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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真是高手,苏清芙听着苏清蓉的这番话,若是不了解她性情的人怎会不当真?
这几年苏清蓉深怕她苏清芙比她嫁的好,明里暗里的造了多少谣言?
更何况,那件事情,谁都知道她是故意的。
苏清芙扯了扯嘴角,拉扯到了肿胀的伤口时疼的她眉头猛地拧起。
“哎,我就说清蓉妹妹,你不要因为那件事耿耿于怀。”
这话一开口众人瞬间一愣。
“我当时说的原话是你故作天真的将那蛇放在了我娘和我爹的案桌上,使得我娘亲本就怀的极为艰难的孩子落了去,也至此伤了身子,也没说你是故意的,你骤然就扯出了什么皇爷爷的话,又说什么!当时皇爷爷可都说了你天真无邪,不是故意的,并且你也被关了一年的幽静,说我记恨你,也当寻个好理由,又说我这番话什么意思,是说皇爷爷处事不公正之类的。怎么啦,你吓到了我母亲,我说都不用能说了吗?皇爷爷和皇奶奶当时也没下禁口令呀,我想什么时候说都可以。”
苏清芙的性子娇气,但她知道现如今能让她撒娇说疼的人都还被幽静在京畿,是以她除了牵扯到伤口时微微蹙眉,有关于疼痛的字她什么都没说。
“还有花宴的事情,我做的确实有待考量,我以为只是单纯的花宴,毕竟。。。清蓉妹妹如今也没和谁定亲呀?再说了就算是相看,那么多的高门青年,我也不知道妹妹瞧见的是谁呀?更何况我做的诗是林黛玉写的,这我没否认,也并非像当作是我写的,若是我有心作假,就会寻个写诗的,给他银钱将那诗买断,然后在花宴上默写出来,这才是作假吧?我当时随便一个人都能看见我当时趴在案桌上睡觉,而一边的林黛玉在写诗呢,这算什么作假?都知道我没写诗。”
苏清芙说完了话,就作无辜状的看着首位上的皇后。
贺皇后:“。。。。。。。。。”
不管如何,苏清芙扰乱人家宴会在先。
但是。。。。。
“行啦,我瞧着清芙不知轻重扰乱清蓉宴会在先,这是不对的,但清蓉竟是掴掌清芙做的也是过了,既然两人都有错处来,那边都去给本宫幽静一个月罢。”
乌氏不可思议的看着上位的皇后,委实没能忍住,怆然问道:“母后!这可是事关清蓉的未来呀,如今这般闹腾了,清蓉的婚事可就难了呀?!”
贺皇后本就不耐烦,此刻听到她的反驳,不由得怒道:“堂堂太子的嫡女,如何就难了?怎么,你这般说,你是已经认准了谁是你女婿不成?你且说说,我来看看到底是谁令我们大苏朝的太子妃这般担忧自己的女儿配不上人家!”
话说完,贺皇后也懒得管在场的三人,直接起身回了内殿。
乌氏此刻被吓得直接从椅子上起来了,跪在地上说道:“是,是儿媳说错了话。”
事到如今,三个人也不敢起身,只得就这么跪着。
苏清芙觉得自己浑身都在疼,此刻跪在地上,跪久了,整条腿都在发麻。
一炷香后,皇后身边的嬷嬷走了出来。
“接皇后口谕,两位郡主言行无状,仪态全无,丝毫不顾及皇家颜面,着前去京畿寺庙祈福诵经一月,誊抄《女戒》《女德》五十遍。”
苏清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