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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几天,她就做了这么多?”
“这些都没做好。”
刘佑毫不犹豫的戳穿道:“她这几天就做了这么一套齐胸襦裙出来,可不得穿上给你看看嘛。”
刘泽急了:“大娘!”
刘琰笑了。
这可真像极了前世自己那刚工作的表姐,辛辛苦苦一个月,发的工资没五天就花干净了!
不过也没什么,反正在家里吃喝不愁,零花钱下个月再赚就是了。
“自己赚的钱,想怎么花就怎么花呗,反正皇叔养得起。”
面对,刘·过年长了一岁·十二岁·泽,刘琰自动带入家长思维,孩子开心就好,她也不扫兴,而是看着依旧穿着旧衣的刘佑,问道:
“你呢,怎么不做点自己喜欢的衣服?或者去集市买点想买的?”
“有啊,我给父亲做了件外衣。”
刘佑道:“后世那些好物看的多了,集市也就没意思了,至于自己的,我想攒一攒,等俸禄够了,从你这儿换成那种脚踏的缝纫机,还有皮筋,纽扣之类的辅料,做件更完整的出来,省得像这几件,缝又缝不上,穿又穿不了,太浪费了。天师你觉着呢?”
说完,刘佑有些恍惚。
她什么时候在天师面前这么轻松自在的说话的?
提了俸禄不算,她还想要更好的工具!
“你要是想的话,预支也行,买全套也就是小半个月工资。”
刘琰挺喜欢刘佑大大方方,有需求就提模样,不过她也很老板的强调道:
“下班研究,不能影响白天的工作。”
“那还是再晚点吧。”
熟知天师秉性的刘佑直接拒绝:“你叫我们过来,肯定又有事儿!”
“咳,这次你们肯定办得到。”
刘琰轻咳一声,将常詹所提和她想到的内容说了出来,随即道:
“常翁绝不只是想提字,此事与新政有关,他参与进来,别的文人怎么看他?这是交投名状,也借此是‘考察’我呢,怪不得这些天只在教我认字记官场,半点干货都还没拿出来!”
“我敢说,这次他肯定只改字,别的什么都不动,但你们可别掉以轻心,文人学子学孙,亲朋故交无数,又钻研几十年的学术,真等他站稳脚跟,把这些人都拉过来,分分钟就要把你们和文员挤兑出去,就算他识相,不挤兑,也能明里暗里的把持一切。”
看着刘佑,刘琰道:
“学阀不能有,这段时间我会着手搭建框架,但你们也不能什么都指望不上,必须想尽一切办法抹平差距。”
你这还不如说点离谱的呢!
几乎可以预见自己接下来几个月要忙得昏天暗地,甚至还要反复跑府衙求父亲指点,没有半点喘息之机的刘佑忍不住握拳,在反复告诫自己这是天师,不能打人,事情真的很重要之后,她开口道:
“我不行,二娘你更指望不上,不过文员中不少妇人是诗书传家,也知文墨,能做审核,不至于让那些文士做大,可抗衡常翁……他可是博士啊!除非有个足够有才华的领头,不然谁能敌过他?”
“这你就不用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