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好感不多,不少,没多到她打破自身原则的地步,也没少到让她放弃的程度,想让它就这么淡淡的过去,却又涌出几分无法得到的不甘。
而当刘琰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好感时,赵云的那些小动作也无处隐藏,她可以确定,他对自己也是有好感和喜欢的。
只不过,他到底喜欢到什么程度,刘琰就不知道了。
这就卡的人不上不下的了。
好想痛快一点,无耻一点,谈一场注定要分手的恋爱啊!
不婚不育的情人关系也行……可这也太考验赵云的接受程度了!
再想想自己当初信誓旦旦的说对男人没兴趣,刘琰什么话也不想说了。
人无法为未来的自己做决定这句名言,她应该背下来的!
在男女关系上毫无经验,又不想召唤皇叔和军师两位大佬把这件事情弄得更加复杂,刘琰暗搓搓从身边人取起来经。
彼时刘佑正在忙碌新一轮的培训安排,听刘琰询问她的婚事,也没生出疑惑和羞涩,头也不抬回道:
“没想过,到时候看父亲安排就是了,肯定是按我喜好来的,或许会是个能做贤内助的有为青年?”
额,这个没有参考性,换一个。
被询问的何悯好像早就发现了什么,眼中多了几分了然,又迅速收了回去,先是若无其事,又迅速转移话题道:
“天师,您反应也太慢了,我与沈熙已经好事相近了啊!”
啊?啊!
刘琰愣了一下:“沈熙是谁?”
“您在天师府站岗的亲兵啊,虽说本事平庸,但好歹老实忠厚,家世清白,又合我眼缘,便招了做赘婿。”
何悯捂着嘴笑道:
“何家就只剩下我一个人,总不能从我这里绝后,不然,哪还有人祭拜我父母与兄弟姊妹呢?”
实用性这么强的吗?
刘琰总觉得哪里有些说不出来奇怪,她犹豫片刻,问道:“额,这样就可以在一起,然后成婚了?不需要点别的吗?”
“从古至今,从上至下,我们都是这样的。”
看过后世那些书,何悯也明白刘琰的疑惑在哪里,她主动解释道:
“那些个贫贱的男女在一起,也就是为了生活上能互相支撑着过下去,富贵家的,又哪里轮得到年轻男女自己做决定?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反正不管怎么样,都能凑合着过下去嘛。”
这个回答,只能说挺古代的。
刘琰忍不住撇了撇嘴,觉着何悯也提供不了什么参考,正准备结束这个话题时,她却画风一转:
“不过这也是明面上的,一样米都能养百样人,何况这么多夫妻呢,真论起来,什么悍妇妒妇,偷情的扒灰的,军中照顾阵亡兄弟妻子照顾成自己妻子的,还有三月三时,乡间少男少女去踏青,看对眼的,有的之后提亲,有的直接就,总之和天师所想还是不太一样的,您要是想听详细的,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