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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显然,时间已经来不及了。
三个人眼睁睁地看着对方的头像迅速黯淡下去。
在“看到我请叫我去睡觉”的那一行个性签名旁边,是硕大的[离线中]三个字。
……深深刺痛了他们的眼睛。
丹恒站在星穹列车上,透过舷窗,匹诺康尼恢弘的建筑已经依稀可见,车水马龙,一切逐梦喧闹之地。
丹恒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说:“我和瓦尔。特先生说过了,这次我留守列车,祝你们玩得开心。”
星两目无神地放下手机,瘫在沙发上,有点惆怅。
“你最好不是准备偷偷去罗浮。”
三月七趴在沙发上,玩着星的头发:“哎呀!有丹恒帮忙回去看看,难道我们不应该放心了吗?”
星呆住一会,然后恍然大悟:“对哦!”
星很是欣慰地看向他们三个人里最稳重的正经人:“丹恒老师,带孩子……哦不,监督微生柳女士的艰辛任务就拜托你了!”
丹恒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任劳任怨地点头。
列车长从他们身后的沙发小碎步挪到前面来,有点同情地看了丹恒一眼:“丹恒乘客,假期也不能休息了帕。”
“没事。”丹恒说,“我有经验。”
三月七同样深感赞同:“我们都很经验丰富了。”
星敏锐地抬头。
谴责地注视忽然倒戈的三月七。
三月七:“仍然是带孩子,只不过从一个小星核精,变成了一个小粒子精而已啦。问题不大。”
她嘻嘻笑着抓住星的手腕,热情地把她拽起来,去商量要带什么东西去匹诺康尼玩。
丹恒同样回他的房间整理行李。
他从书架上取出那封经过处理,保存很好的信件。
因为三番五次的意外,一直没有能好好地问过当事人。
他很确定。
这封脆弱的纸质信件,为何能保留超过数个琥珀纪时间,为何跨越如此漫长时间的字迹依旧清晰。
他感受到这股依稀的熟悉,蕴藏着的——
早已陨落之神,【不朽】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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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粒子精微生柳,敲完门后打了几个喷嚏。
总感觉有人在背后嘀咕她。
她已经从周围人那里得到了该如何与他们相处的经验。
微生柳汲取了力量。
现在她觉得自己强得可怕!
这时庭院的门被推开了,一个绿衣服的青年走出来,手里盘算着一串晶莹剔透的珠子。他上下打量一番微生柳。
“这位姑娘,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