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露出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虽说还有兴致去管那脚尖的鞋。
是假的,只是害怕他发现我根本没有受伤而已…但是他着急的眼神好可爱。
啊…真是有罪,竟然欺负喜欢的人,这可不是什么好事…果然遗传什么的是不会改变的吗?
只能祈祷我的大人更喜欢我一点,或者我和我的父亲一样讨喜,足够锁的住一人的心了…
祈祷…
有些意乱情迷。
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热上了好多,视线也控制不住的去打量他的唇。
就连少年人断断续续,带着点愠怒的话也没有听清多少。直到他最后一个音节被我恍惚的吞下…再然后,我尝出了点血味…
一切才戛然而止。
抬眼看去时,自己已经躺到了桌上,头发散乱的扑在那里。半压在身上的少年低低的喘气,眸中满是迷茫与震惊…
他的吻才从自己的裸露的皮肤上离去,暧昧的痕迹甚至称得上是触目惊心,就连之前饶有兴致勾着的高跟鞋也早就掉到了桌底。
这本该是旖旎的景色…
可我却发觉喉咙里满是血的腥甜,也看见精致的人偶突然咳嗽了两下,捂住手的掌心…
骤然多了一大片的血色。
我看见了,在少年的眼里看见了——自己的眼睛,就像是深渊中不知餍足的魔兽一样,正饥饿的凝视它的猎物…
懊恼的叹息了声,我不得不收起笑了。
——这一回,烦躁的总该是我了。
*
我告知潘塔罗涅散兵身体“抱恙”,接下太的行动由我来指挥。
青年很意外,不过他并不多说什么,甚至他也很好奇我到底是个什么水平,更想亲眼看一看。
当然,他很快就看见了。
伴随着愚人众士兵的涌入舞会,擅长使用暴力解决问题的愚人众们开始大杀四方。
一瞬间,元素力与血色在舞会中迸射了开来。
我不擅近战,更不是近战弓兵。如果要贴身保护“雇主”总会被老练的敌人给攻击到。
后来的潘塔罗涅在生命的反复横跳中都有些慌了。
青年推了推自己的眼睛,他总觉得自己这条命可能就要折在今天了。而这颗头估计马上就会被暴怒的群众们拿去挂路灯。
对此,我缓缓把敌人偷袭捅进我腹部的利刃给挖了出来,扔到了一边。
随意的一个响指,前一秒还沾沾自喜能干掉我的敌人,就在我面前瞬间被一块一块的诡异方块给包裹,而后被吞噬——凭空消失在了这世上。
表面笑嘻嘻,心里草元素的银行家沉默了。
他:“…………”
他:“哈哈,您真是太强了…”
青年的话刚说完,我脆皮的吐了口血,一个踉跄险些给他磕了个。还要死不活的抓住了他的袖子,让自己没有摔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