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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还是过去的那个自己,大概看着别人这么幸福的样子,都要悲伤的哭出来了吧。
真可惜…
她的泪早就哭干了,哪怕哭出来,也会被烈火与高温所蒸发掉了。
罗莎琳什么都没有了,包括那过去歌颂一切的歌喉也是。如今她只有这一腔愤怒,和想要对命运、对世界的报复。
*
回过了头…
某一瞬间,我好像和悲伤的笑对上了视线。也依然是那一个瞬间,我亦仿佛预见了未来的分离。
愚人众七席的终末在过去都是世界里死亡,而我也是…但好像,我的大人会走进和煦的暖风里呢。
那也很好了,是吗。
是的…
*
又过去了一天。
钟离带着空彻底去探寻璃月的秘密了,故事深入发展中不太方便带上看戏的,于是这两天不是在逛街,就是在看风景。
好在虚空系统全程在线。
哪怕我早就不是个当初跑遍世界各地开传送锚点的旅行者了,但好在记忆这种东西没有被删除。
跟着虚空上的地图,我就能回忆着以前去过的地方,带着散兵好好去走一走…
不过,我显然是赛博朋克了一会,就有点忘记了。
以前打游戏的时候,该待在自己家的角色可都不会常驻在那里的,但这一下可不一样——这可是真真正正的提瓦特。
于是,当天空中传来一声“放肆,何人竟敢擅闯本仙洞府”后,我陷入了沉默。
身旁随我到处乱跑的少年回头看着我,那个眼神仿佛在说:这就是你说的美景?
我汗颜了。
不过三分钟后,散兵迷茫了起来。
他看着面前的一只“鸟”蒲扇着她的翅膀,在周围走来走去,没过一会困惑的停在了原地。
“奇怪…本仙刚刚明明察觉到有人来了…”留云借风不明所以,“怎么没有人?难道是本仙近日忧虑过多…给搞错了?”
坐在石桌上撑着下巴的我平静的看着仙人回了自己的洞府内,身侧的散兵这才开口。
“你做了什么?”
手指一晃,我打了个响指。
周围一圈透明的屏障骤然具象化了起来,变成了一块又一块接在一起的黑红色方块。
“权能哦。”我想了想,“好久没有用这个了。”
“…?”
他伸手触摸那些东西,的确摸到了些什么,甚至有点硌手。
这些方块一样的权能有很多用处,可不只是关跑旅行者的血亲…额…这一个作用。
它既然能放下别人。
——自然也能放下自己,更能做成一个看得到外面,但外面看不见里面的小房间。
“上次用的时候…好像还是躲利露帕尔才发明出这种方式的。”
我回忆着过去的那些记忆,对着他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