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也不能太过火。
如果吓跑了,可也就难抓回来了。
*
经过这几天,时间也终于推进到了最后一天。
年轻的妻子很好,值得点赞。
——来自某些不太正经的想法。
只是如果可以听话一点会更好。
——下一句想法。
璃月人成亲有所谓的洞房花烛夜,虽说这是稻妻的婚礼,但奈何梦境的主人不是个稻妻人,这也以至于稻妻未半,而中道璃月。
白无垢什么的还没穿上身,散兵便一把沉默的扯下了新娘鲜红的盖头。
这一行为急得身侧的侍从着急的大喊,手忙脚乱的给这位“新娘”整理衣裳,还不忘又一次的督促重复,可别再摘下盖头了。
散兵抽了抽嘴角,狠狠瞪了一眼话痨的侍从,把对方阿婆吓得一楞,又一次把头上的布给扯了下来。
对此,我咽咽口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
雷电真心情复杂,但她还是莫名其妙的问我:“你是不是经常喊他老婆…?”
此话一出,瞬间破案。
年轻的妻子无辜的装傻,满心满眼皆是小姑娘的无措,只呆呆的眨眨眼,回头说道一声“我也不是故意的”。
末了,再添一声“老婆”。
被瞪跑的侍从阿婆立刻站了起来,像是寻得了人生真理,也像是被洗脑壳了一样…
她又一次向散兵如狼似虎的扑过去,要他守守“男德”,别私自做这些没“男德”的事情了。
散兵:………
他躲也躲不掉,打也打不得。
新婚的日子不宜见血,少年人只好不爽的咬牙。
烦躁的提着他的裙摆,他又碍于不能下轿子,冲我勾了勾手,要我过去。
一侧的侍从本还想拦上一拦,说道现在新郎还不能见新娘,不过好在雷电真反应快,直接一个走位插了过来,对着侍从就开始了话语牵制。
我则趁机拉起帘子走了进去。
这刚一进去,少年人就急切的开始松我身上的衣裳,漂亮的唇也泯着,精致的脸上满是不痛快,甚至都把红色的口脂给咬花了。
我很想说一声别咬,这样就不好看了。
可转念一想,到底谁嫁谁,到底谁是新娘,谁是新郎,谁该带上凤冠霞帔嫁人。
无害的抬眼看着手忙脚乱脱我衣服,一副赶时间模样的少年,我乖巧的伸手阻拦,说道:“别脱了。”
他下意识的挑眉想要说些什么,但在见我脸上那副“这样不也挺好吗”的表情,散兵瞬间卡住了。
“你认真的?”他不由问我,纤长的手指一寸一寸的收紧,同时也将那漂亮的华服给捏皱巴了。
实际上而言,早在踏鞴砂的时代,那些人就经常会调侃倾奇者的美貌,其实自然也不会少有把倾奇者比做美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