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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无毒大片叶子时摘两片,包一点树莓手拿回去,经过右邻时徐兰把树莓给老媪说:“老媪,我在山上摘点野果,给小孩吃,洗了再吃。”
老媪拿过道谢:“谢谢。”
徐兰笑笑,也向她后面的政儿笑笑后提脚离开,老媪和政儿对他们有好感但不多,更不用说信任,如果和他们接触过多,太热情更令他们怀疑。
赵政在看到徐兰走到她自家门口时问老媪:“兰从母为何对我如此和善?”
老媪看他怜惜说:“她有过两个小孩,都没有长大,她对别的小孩也很和善。”
赵政点头。
随后几天徐兰继续上山种脚板薯,沿着半山腰扩种,每天傍晚背一筐柴回家,八天后不再去,和唐启阳一起快手把地里的杂草拔完,然后两人又去砍竹子扛回家。
村里人不解这两人为何又要砍竹子,有人问唐启阳便回答:“建茅厕,建豕圈养豕,做鸡圈养鸡。”还挖几个坑发酵有机肥,在坑上方搭棚子,要不然下雨发酵坑里积水。
还要搭一个大棚子,用来阴干泥砖,今年冬天前要做出土炕,事情真多,等大家拔完庄稼地里的草后用粮食请人。
第7章大雨夜
徐兰和唐启阳连砍八天竹子扛回来堆再后院的留出的空地,晚上用竹子和竹叶编出十几顶斗笠,送木一家六顶。
阳光渐变毒辣,戴帽子多喝水才不容易中暑。
这天天黑不久,“霹啪”一阵闪电雷鸣后哗啦啦下起暴雨。
徐兰和唐启阳坐着修练,听打在竹子上的雨声脸上露出担忧,这大雨足以穿透不够厚的茅草屋顶。
十多分钟会后徐兰果断和唐启阳说:“你去找陈粟三个,我去右边看。”陈粟就是北玖里三个孤儿中的老大,十二岁,下有九岁的妹妹陈韭,六岁的弟弟陈菽,他们的房顶没有弄结实。
右邻房顶是老翁修整的,徐兰和唐启阳留意过,房顶修得不行。
这么大的雨,修得比较好的房顶也未必能撑得住。
唐启阳脸上严肃:“好。”
两人说完话从房间里出来,在墙上各拿下两个斗笠,戴头上系好冲出去,雨势太大,斗笠只能罩着头不湿,暴雨伴着大风,这对他们来说不是大问题。
徐兰冲到右邻门口大声喊:“老媪,政儿,老翁。”
屋里漏雨如注,老媪抱着赵政正不知如何是好,听徐兰的喊忙打开门着急说:“兰,屋里漏大水。”
徐兰急忙说:“去我家避雨,政儿,我抱你。”
赵政毕竟是小孩子,语气带着害怕:“谢谢从母。”
天黑如墨,徐兰伸手摸索把政儿抱进怀里,给他戴上斗笠,盖住头也好,温声安抚他:“没事,政儿不怕啊。”
然后和老媪老翁说:“老媪,你拉着我的衣角,老翁拉着老媪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