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两个星期前我提出分居,从家里搬出来。”
听完这些,温浅沉默良久。
虽然沈晏州不酗酒不家暴,可是那种不被信任的无力感,她深有体会。
而且对一个人的怀疑并不会消失,反而会随着两人之间关系的恶化而越发加深。
温浅犹豫了一下问,“你提出分居,是想缓和两人的问题,还是以离婚为目的。”
林翩然顿了顿,“我一直奢望他能改。”
温浅,“你也说了是奢望。您们收入地位上的不对等,已经让他性格扭曲,从他家暴你就能看出,他没什么地方比得过你,所以想从体力上获得优越感。”
“可我们是夫妻啊,难道不是一体的吗?”林翩然流了泪。
温浅怜悯的看着她。
即使是女强人,也不是万能的。
她也有解不了的题。
她不明白,夫妻间也并不全是希望对方比自己优秀的。
尤其是男人,同样是毕业后一同起步,看到自己的另一半平步青云,与他的差距越拉越大,那种不甘和嫉妒就会像毒蛇一样缠绕在他心头。
“你们是夫妻,也是独立的个体。你没有错,错在你们现在不合适了。”
林翩然低头看着手中的杯子,静默半晌后像是下定决心般,“我想离婚。”
温浅点头,“你有需要我帮忙的地方尽管提。”
“好。”林翩然终于露出笑容,“谢谢你,温总。”
温浅笑着摇头,“我自己也有过一段婚姻,知道不合适两人在一起是折磨,还不如早点放手。”
两人因为类似离婚的经历竟然有种心心相惜的感觉,林翩然以前会把温浅当作上司,但经过这次交心,她在心里把她当成了朋友。
林翩然几乎是一下定决心,立刻开始着手离婚事宜,但是秦磊不肯,甚至几次三番都来公司闹,每次都被保安拦在外面。
林翩然为此甚至换了车子,秦磊找不到人,似乎放弃了。
消停了几天,林翩然也松了一口气,开始调查商场中高层收回扣的事。
周末,温浅上完MBA的课,接到沈晏州电话,让她去看一下江苓。
温浅想着确实很久没去了,于是答应下来。
结果沈晏州在疗养院等了一个小时,温浅还没到,他电话打过去,没人接。
又打到温浅办公室依然没人接。
沈晏州想起林翩然,拨通了她的电话,谁知接通后那边是林翩然惊慌的声音,“沈总,温总她被人带走了,我现在正赶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