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惊游,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你要我的身体也得到了,倦了吧,放了我,我替你挣钱,我知道很多你需要的事,能挣很多钱。”
姜芙蕖换了身和沈惊游同色的青色长裙,发髻上别着简单却昂贵的玉簪,耳饰亦是同色。
一张小脸柔嫩水灵,眼睛莹润,充满哀求,像只讨喜的小鹿。
“叫夫君。”
沈惊游在她腰上捏了一把,声音淡淡,“两日就倦了,这种废物怎么配做芙蕖的男人。”
姜芙蕖被噎住,破罐子破摔,再也装不了温柔小意,用力扇他一巴掌。
沈惊游的脸被扇的侧过去,白玉的脸上瞬间红肿,他愣了只有一瞬,便恢复以往的淡漠。
拉起姜芙蕖打人的手,引着她去抓桌上切水果的小刀。
沈惊游声色平静,“扇巴掌又死不了人,芙蕖,用这个,扎心口这里。一次扎不死,就多扎几次。你想扎几次,夫君都由你。”
他攥着姜芙蕖的手握住小刀往自己心口送,眼瞅着就要刺入,姜芙蕖用力挣扎扔了刀,反手又给他一巴掌!
“疯了!你是疯子!沈惊游,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沈惊游被打的冷了眼,听到后面那句,笑的胸腔剧烈颤动。
他像听到什么好笑的事,双手捧着姜芙蕖惨白的小脸,“我以前到底什么样?让你又讨厌,又能在这时候用以前我让你满意的样子归束现在让你不满意的我。到底是好,还是坏?到底什么样啊芙蕖?”
拇指揉着姜芙蕖的唇瓣,他表情瞬间变得阴恻恻,“你说啊。”
另一只手按住她后脑,将人按在咫尺间,与他四目相对。
姜芙蕖胸口酸涩,被他问的不知道怎么去面对这双眼睛。
察觉到沈惊游又想碰她,姜芙蕖用力推开禁锢她的手臂,浑身瘫软地爬到一旁,缩在角落。
他又过来。
双臂拦在两侧,将她困在更小的空间里。
姜芙蕖用力推他胸口,从缝隙里爬出去被拖回来,沈惊游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头,别想逃。
于是她扑过去咬他的脖子,死死地咬他肩头,像是要撕咬掉一块肉一样不顾一切地咬,咬的她浑身出了汗,贝齿被硬邦邦的肌肉硌的生疼,口腔里是血,是他身体的檀香味,又苦又涩。
沈惊游额角疼出冷汗,垂眸任凭这只猫用利爪伤害他。
姜芙蕖又打了他两个耳光,指甲挠破了他的脖子,空气里是腥咸的锈味。
沈惊游舔了舔唇角的血,等她没了一点力气,才松开困住她的双臂,将人搂住胳膊往上一提,让她坐靠在角落里,“打够了?”
“打够了就听我说。”
姜芙蕖额角流着细汗,这一通挣扎,耗尽了全身力气,让她十分难受。
沈惊游在她挣扎下并不松手,反而更有力地禁锢,一把将人拉入怀中,“不是你每一样都长在我心坎上才爱你,而那个人是你,所以更爱你的一切。芙蕖,可怜可怜我,像你当时把我救上岸一样可怜可怜我。”
可是谁可怜姜芙蕖那地狱般的九年呢?
就算一半被沈惊游冷落的事实浮出水面,可顾玉珠的事情到现在也没有真相。
那九年不是一晃消失,是每天每天每天都存在的!
她被抢走嫁妆,被当成下等人搓磨,等不来他的照顾,就是不合适!
她绝对绝对绝对不会再回头。
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难道她还要咬回去吗?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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