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
贾老婆子俩腿蹦起来指着秦淮茹就骂:“我算看明白了,你个小丫头片子就没打算让我好过。”
“说一千道一万,你这还不是不打算管我。”
老娘们儿肺差点气炸了,火冒三丈的就推搡秦淮茹。
“啪”
一个响亮的嘴巴把贾老太打蒙圈了,气的她抓起桌上针线篮子里的剪刀就冲着秦淮茹比划
:“小妮子翅膀硬了,敢跟老娘动粗了,老娘跟人动手的时候你还是个黄毛丫头呢。”
“捅,朝这捅。”
该说不说的,这经历的事多了,的确能让人成长。
秦淮茹一改往日哭哭啼啼受气包模样,用手指着自己大肚子让贾老太拿剪刀往上面招呼。
见贾老太迟迟不动手,还挑衅似的向前一步。
“你今天不给我一个说法,我跟你没完。”
贾老太也就咋呼行,被秦淮茹逼得后退好几步。
“哐啷”一声,生气的把剪刀砸在地上撒气。
把袖口挽起来插着腰,一副你再逼老娘,老娘就跟你拼了的气势。
“交代?你要什么交代,好好的日子被你闹成这样,你有什么脸。”
秦淮茹压抑的情绪爆发了,欺身上前,拽着贾老太的脖领子大声怒吼
:“要不是你非得去赵虎家里闹去,咱家的房子怎么会被厂里分出去,没有房子的事,傻柱用的着去揍许大茂吗?”
“秦淮茹你别什么屎都泼我身上,虎子他什么脾气我早瞧出来了,他能跟我一个老寡妇一般见识?”
被揪着脖领子的贾老太挣扎着使劲一推就给秦淮茹推倒在地上,狠狠的还了一巴掌。
一番推搡,打的秦淮茹披头散发眼珠子都红了,顺手抓起贾老太扔在地上的剪刀胡乱的挥舞。
得亏是冬天衣服穿的多,要不然贾老太最起码的挂点彩。
饶是老寡妇躲得快,身上的棉袄还是被划开了几道子,露出白色的棉絮。
“秦淮茹,你竟敢跟我动刀子?走走,咱们去院里叫大伙评评理。”
贾老太说完就抓着秦淮茹拿剪刀的手腕子就往外边拽。
反而被秦淮茹一使劲把她给拽了个滚地葫芦。
“到现在你还不认错,是,虎子是不跟你一般计较,可是那些想巴结他的人呢?多少人争着抢着想整死咱家给他出气呢。”
秦淮茹拿着剪刀大声嘶吼,然后慢慢平静下来,把手里剪刀扔在地上:“厂子里去不去随你吧,我丑话说前头,等棒梗长大结婚没房子,你可别怨我”
说完打开贾老太拽她的手,头也不回的出了贾家门,只留下趴在地上悔的直扇自己嘴巴子的贾老太。
刚出门秦淮茹眼泪就无声的下来了,像丢了魂一样走到傻柱房子门口。
害怕孩子们醒了见到自己狼狈的样子,擦了擦眼泪把乱糟糟的头发重新扎好。
屋里仨孩子都没醒,秦淮茹灯也没开,静静的坐在屋里火炉边的马扎上。
月光透过窗户照进来,把这个蜷缩成一团的娘们照得挺柔弱无助。
相比中院的激烈争吵,前院就和谐多了,家家户户吃完晚饭早早的就关灯睡觉了
至于阎埠贵这个管事大爷那更是相当有原则,没有利益的事儿是绝对不掺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