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茹,你们出院啦?我还说一会去医院看看许大茂去呢。”
回到四合院都快中午了,刚到门口的秦淮茹正好跟拿着篮子要去买菜的秦京茹打了一个照面。
秦淮茹脸上挂着笑,就好像没有傻柱这档子事儿似的,上前就想挽住自己妹妹的胳膊。
“不用了姐,你挺着个大肚子早点回家休息吧,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两姐妹都是人精,对方想的是啥心里都门清。
秦京茹往旁边闪了一步躲过秦淮茹要挽她的胳膊就想跑。
“你跑什么呀?我还能吃了你不成?”
秦淮茹早就防着她这一手呢,还没等京茹跑两步,就扯住她的袖子。
“姐呀,我知道你想让我跟许家说点好话,可傻柱这事我真的帮不上忙,现在大茂他正在气头上,一提傻柱他就打人。”
秦京茹低着头,头发垂下来挡住侧脸,说话都带着哭腔和委屈。
“你脸上是让许大茂打的?”
秦淮茹撩开妹妹垂下来的头发,看见肿起老高的腮帮子和五个手指印,声音立马就变了:“好你个许大茂,敢打我妹妹看我怎么收拾你。”
说完也不管秦京茹愿不愿意,抓着她的手腕子就往院里走。
“这个天杀的傻柱,天老爷怎么不把他收走啊,瞧把我儿子打的。”
未进其屋,先闻其声。
秦淮茹扯着不断挣扎的妹妹刚进后院的月亮门,就听见许母高春凤在屋里扯着嗓子骂街。
大冬天的也不嫌冷,窗户大开,骂街的调跟唱戏似的,就怕院里人听不见。
“秦淮茹,你来干嘛?替你男人道歉来啦?我告诉你晚了。”
高春凤眼尖,早早的就从窗户外面看见秦淮茹过来,堵在门口喝问。
秦京茹这时候挣扎的更厉害了,看见自家婆婆就跟老鼠见了猫一样,低眉耷拉眼的在门外边哆嗦。
秦淮茹见自家妹妹这完蛋模样,也是恨的咬牙。
甩开秦京茹的手腕子,抓起窗台上一盆吊兰使劲朝屋里高春凤脚底下砸了过去。
“啪。”
陶土烧制的花盆摔成八瓣,可把许大茂他老娘吓了一大跳,指着秦淮茹气的说话都不利索。
“秦淮茹你抽什么疯,打了我儿子还不算,还敢来撒野?真当我许家好欺负?”
许长贵大高个跟根竹竿子似的就从屋里窜了出来,挽着袖子就要抽秦淮茹。
“来,朝这打,不打,我都看不起你们许家。”
秦淮茹面无惧色,拿手指着自己的大肚子,挑衅似的往许家两口子跟前走了两步:“打呀,打死我一尸两命你们许家还赚了呢。”
“泼妇泼妇。”
许长贵胳膊抬得高高的,愣是没敢动手。
反倒是高春凤撒气似的,一巴掌抽在秦京茹脸上:“不是让你买菜去了吗?把这破鞋领家里来干嘛?”
高春凤说完冷哼一声,斜眼瞅向一边变着腔调:“整个轧钢厂谁不知道呀,千人骑万人跨的骚货,也不知道怀的谁家的野种,怕是要瞒不住了,才找了个傻子结婚的吧?”
老娘们说话就是嘴臭,一番听的秦淮茹是火气腾腾的。
不过,像这样的话,轧钢厂里传的多了也就有免疫力了。
“呦,许家婶子不用这么指桑骂槐,我以前是个寡妇,寡妇门前是非多,有点风言风语的正常。”
“到是您呀!听说您以前是在娄家当佣人,那娄半城可是有好几个小老婆的风流种子,不知道您以前伺候娄家的时候是在床上呀?还是在床下呀?”
这年头骂街的骚话,那个老娘们不会整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