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关禁闭。”
赵虎在听说老罗找他是要他过来之后关他禁闭。
屁股底下就跟按了弹簧一样,腾的就窜了起来:“凭什么?罗锦如你凭什么关我禁闭?”
“嘿,你小子果然属狗脸,罗叔都不叫了?”
罗锦如坐在办公桌前悠闲地喝着茶水,半点没被上蹿下跳的赵虎影响。
“给,你小子刚孝敬我的华子,还给你,我可不敢抽,别一会就因为这根烟,你在给我俩嘴巴子,我冤不冤呀。”
罗锦如捡起赵虎刚才扔在办公桌上的烟砸在赵虎身上,冷哼一声侧过脸去。
“别介啊叔,您就是借我俩胆我都不敢,我这可不是冲您。”
赵虎嬉皮笑脸的凑过去,把兜里的半包烟都塞进老罗的兜里:“你这是干啥,侄子孝敬你的,咋还能不领情呢?”
“少来这一套,不是冲我,那就是冲古月先生喽。”
“可别,冲老爷子,我就更不敢了。”
罗锦如拍着桌子冲赵虎瞪着牛眼:“那踏马不还是冲我嘛。”
“不是,凭啥呀,我老老实实的凭啥管我禁闭呀?”
赵虎算看出来了,跟这老罗讲不了理儿,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抱着罗锦如的大腿干嚎:“没天理呀,冤枉啊,来个苍天大老爷给我主持公道啊……”
“滚滚滚,你小子再把狼给我招来。”
罗锦如拿起地上的暖壶给赵虎也倒了杯水指着对面:“老实坐好,像什么话。”
赵虎奸计得逞,赶忙的坐在罗锦如对面:“叔,到底是因为啥呀?我这两天就跟那没出阁的小姑娘似的,一不招灾二不惹祸……”
话还没说完,赵虎腾的一下又从椅子上蹦了起来:“是不是苟顺这小子算计我,糙特么的,老子找他去。”
说完迈步就往外走,拳头捏的嘎嘎响,走路都带着股邪风。
“哎哎,回来。”
罗锦如大声的叫住他:“什么乱七八糟的,赶紧给老子坐回来,这么大的人了一点定性都没有。”
罗锦如点上根华子,深吸一口,鼻子里喷出两条白烟:“实话跟你说,叫你来我这是先生的主意,你翔叔给定了个战场抗命的罪名。”
“战场抗命?不是,没完啦?”
赵虎哭丧着脸:“这事不是清了嘛,合着昨晚上俩老爷子拿着腕口粗的棍子给我一顿暴打就白打了呗。“
“这我可不知道,不过你小子就知足吧,一不让你蹲号子,二不让吃窝头,就让你在这办公室陪着我,别得了便宜卖乖。”
罗锦如指着墙根地下的行军床:“呐,床都给你备好了,这段时间就陪着我吧,正好咱爷俩晚上没事还能喝两盅。”
“怎么是张单人床啊,这晚上我媳妇过来怎么睡?”
赵虎说的还挺认真,把罗锦如都听懵了,端起喝茶的缸子都不往嘴边送,怀疑是自己听错了:“你,你媳妇?”
“对呀,我这刚结婚没几年,我们两口正腻歪着呢,您总不能忍心把我们两口子分开吧。”
赵虎把头扭回来,说的一本正经。
“好小子。”
罗锦如站起身来从抽屉里拿出武装带握在手里就要抽赵虎:“你小子给你三分颜色就要开染坊,还把媳妇带过来,把老子这地当招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