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穆已经被这一系列的变化搞蒙了,怎么就是他和施常在私通了?
他的匣子里怎么会有施常在的小象,还有那耳坠子,怎么会。。。。。。
“皇上,仆。。。。。。”
他该怎么说,若是现在反驳说他没有和沈常在私通,那就是在否定贤妃娘娘,使她重新陷入困境,可若是他任由事情发展下去,在这些所谓的证据证明下,他就是犯了欺君之罪,那他和他身后的家族该怎么办?
他嘴唇张张合合,一时不知道怎么开口为自己喊冤。
施常在终于回过神来,她牙关咬紧,直把嘴里的嫩肉咬破,铁锈味溢满整个口腔,剧烈的疼痛让她的眼眶泛红,人也迅速的冷静下来。
“皇上,这定是有人栽赃,若当真是嫔妾与这狂徒苟且,嫔妾如何会主动告发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啊。”
“这耳坠子虽同嫔妾的那只相像,可嫔妾那只丢失了有一段时日了,还有就是这诗信,这字迹肯定是有人仿嫔妾的。”
“那可说不定,毕竟贼最会喊捉贼了。你信誓旦旦的说这荷包中是贤妃娘娘的东西,你是如何得知的?怕是因为你本就是和邓公子相处时借机换成了贤妃娘娘的东西,所以才如此笃定的吧,然后再借机告发,皇上盛怒之下自然是由不得贤妃娘娘和邓公子分辩了,届时你一举除掉贤妃娘娘和邓公子可不是一举两得。”
“况且,你说有人仿照你的字迹,可你人在后宫深院谁又知道你的字迹呢。”
曹贵人突然出声,谁都没想到她竟然是出声帮着姜琬。
其他妃嫔不由侧目看向她。
曹贵人却是老神在在的,像是说了句天气真好一样淡然。
“曹贵人好口才,说的好像真的一般。贤妃娘娘身边仆从众多,试问嫔妾如何才能盗的贤妃娘娘的东西换到邓公子的荷包中呢。嫔妾笃定自然是亲眼看到了邓穆从荷包中拿出贤妃娘娘的耳坠子细细摩挲,时时怀念!”
曹贵人不紧不慢道:“贤妃娘娘首饰繁多,便是她自己或许都不清楚自己有哪些首饰,施常在倒是记得清楚。”
姜琬看向李其琛,“皇上,臣妾的首饰都是宫里匠人制作宫人记录在册的,您可以叫人去对照着册子核对,臣妾并未丢失过什么耳坠子。”她说着白了施常在一眼。
“可若真的是施常在她也不会傻到自己揭发自己吧。”见李其琛看向自己,德妃又赶紧补充了一句,“臣妾只是觉得此事蹊跷,倒是应该仔细审问。”
“是应该仔细审问。”姜琬接话道,“臣妾也有证人,还望皇上准许带上来。”
李其琛摩挲着手上的扳指,闻言撩起眼皮看了姜琬一眼,“那便带上来吧。”
很快,吉祥就押着一个小宫女进了营帐,小宫女第一次见这么多的贵人,尤其是上首主位还坐着皇上,威仪赫赫,叫她怕的浑身发抖。
“奴婢桑儿,是施常在的婢女,见过皇上,见过各位娘娘。”
施常在看见桑儿进来就知道要遭,既然姜琬敢带她上来,那这丫头一定是吐了口,或者这丫头本来就是姜琬的人。
“桑儿,你且将施常在交代给你的事情细细道来。”姜琬温声道。
桑儿看了怯怯的看了施常在一眼,这才道:“奴婢平日里主要伺候小主的贴身大宫女如梦姐姐另外做一些杂事,之前花宴时小主交代给如梦姐姐去打听一个叫邓穆的公子,后来来了这围场后,便叫如梦姐姐去盯着点儿那公子的动向,有时天晚了,如梦姐姐懒怠过去,便叫奴婢过去盯着邓公子。”
这是真话。她是姜琬安排进施常在宫里平日里盯着一些动向的,只是她只负责服侍如梦和做一些杂活,平日里并不能近施常在的身,好在姜琬也没有要求必须要打听出什么,只是记录一些动向。如梦吩咐小太监去盯着姓邓的公子时她就有些奇怪,便把这事儿报了上去。
“施常在,你一个后宫妃嫔为什么会这么关注一个外男?”姜琬看向施常在问道。
“嫔妾自然是发现了娘娘您与那邓穆的奸情这才稍加关注。”施常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