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姜琬从噩梦中惊醒,她梦到了自己真的是杀人凶手被帽子叔叔抓进牢里,他拿着枪一脸正义严肃的样子告诉她犯法了,要关进牢里。一辈子遵纪守法的姜琬吓坏了,她在梦里哭着说她不是故意的,可是法官站在国徽下说法不容情,杀了人就是杀了人,犯了法就是犯了法,既然犯法,就要承担相应的法律责任。姜琬被关进牢里凄惨度日,她在牢里一边踩缝纫机一边流下悲惨的泪水,最后哭醒过来。
“做噩梦了?”昏黄的灯光下,李其琛坐在床头,眸光温柔的看着她,烛光打在他的侧脸为他镀上一层光晕。
他伸手将姜琬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你啊你,一个小太监的死就将你吓的噩梦连连,叫朕说你什么好。”他心中对姜琬更加怜惜,娇花一般,得小心呵护。
倚在宽阔的胸怀中,听着李其琛沉稳的心跳声,在这个寂静的深夜中无声的安抚住了姜琬彷徨的心情。
“我没想杀人,只是那瞬间我就下意识踹了过去,我没想到他会死,我以为他逃走了。”姜琬揪住李其琛的袖子,不安的说道。姜琬是个现代灵魂,经过了九年的素质教育,从小就被教育遵纪守法,不说做好人好事吧,但也从不做违反乱纪的事情,就连骑电瓶车都会带上头盔。现在说她可能误杀了一个无辜的人,虽然时代变了,可是固有的观念还是让她心里非常的惶恐。
“瞧你那点儿出息,针鼻大点儿的事。别说你只是将他踹进湖里,你就是当众将人杖毙也没人会说什么。一个奴才死了也就死了,偏你当成天大的事情。”他伸手轻拍姜琬的脑袋轻笑道。
姜琬伸手抱住李其琛的腰,脸埋在他怀里闷闷道:“你不懂。”
李其琛轻笑,“朕是不懂你的小脑袋瓜里想什么。”感觉到胸口的热意,他叹了口气,对她有了更深的认知。在众人的眼中奴才们就是个物件儿,他们的命根本就不算是命,尤其对于天家来讲,更是如此。
“放心吧,你没有杀人。”
姜琬猛地从李其琛的怀里抬起头,脑袋磕在他的下巴上。
“嘶。”牙齿磕到舌尖上,他伸手一抹,出血了。
“皇上,没事吧,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小心,我看看。”姜琬急了,扒着他的嘴要看他的舌尖。
李其琛握住她的手,眸子里都是笑意,“行了,只有一点小口子,没事儿,你现在精神了?”
姜琬看着李其琛,“皇上您刚刚说的我没杀人是什么意思?”
李其琛便将李德海调查出来的事情讲给她听。
“所以,我没杀人,没有犯罪。”姜琬惊喜道,心头的大石头好像被挪开了,她欢呼一声,伸手抱住李其琛的脖子轻轻摇晃,“皇上你真好,查明了真相,嫔妾也安心了。”
“还做噩梦吗?”
姜琬瞬间理直气壮起来,“嫔妾又没做亏心事,行的端做得正,怎么会做噩梦。”那个钱三根本就不是个好人,她踹他那一脚不亏心。
说起这个钱三她就有些气愤,强迫一些无依无靠的小太监和他搞耽美,“皇上您不知道,那个钱三有多可恶,大白天的就在那假山洞里搞黄色,老远都能听见被他欺负的小太监的惨叫声,还好阿宝还不懂事儿,要不然我都不知道跟他解释。”
听着姜琬说这些李其琛的眉头皱的死紧,他不愿意让她接触这些腌臜事儿,“宫中严令禁止宫女太监搞对食,尤其是他们这种更是出格,你见到这种就应该当庭杖毙,留着这些腌臜玩意儿也是你宽宏大量了。”
姜琬习惯让律法去解决问题,她不是李其琛这种天然站在权利顶端的上位者,可以随意收割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