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澜轻轻抽了口凉气:“嘶——”
程峰呼吸变重:“怎么了?”
安澜低声:“有点口腔溃疡。”
程峰“嗯”了声,转而去吻她的脖颈,痴缠喑哑道:“我试试,你术后的成果。”
顺从任他所为的安澜身体一僵,“程少,我。。。。。。例假来了。”
刚生出的兴致被她一句话浇灭,在她身上揉捏的手也缓缓放了下来,“第几天了?”
安澜:“。。。。。。今天早上。”
程峰手指摩挲着她的脸:“来了例假,还口腔溃疡,你是一处机会没给我留?”
安澜低声跟他道歉,“对不起,程少,我。。。。。。最近有些上火。”
程峰本该转头去找个能让他直接纾解的,却瞅着她低眉顺目的模样,没有挪动脚步,抬起她的下巴:“你说,该怎么补偿我?”
安澜心颤了颤,知道他是不会走了,“我,都听程少的。”
她说:“程少想让我怎么样,都可以。”
程峰笑了,很满意她的顺从,搂着她的腰肢去了房间。
两三个小时后,安澜半跪在浴缸前给餍足的男人洗澡。
程峰闭着眼睛,感受着她手指撩起温水,为他按摩的舒适,“会在床上伺候的女人很多,床下还细致的,你是佼佼者。”
安澜温声:“安若从小体弱多病,都是我照顾她,习惯了。”
程峰掀起眼眸睨了她一眼。
她脸上还带着未散去的红晕,他方才因为想用的地方没用到,迟迟不能发泄,折腾她的时候一点没手软。
换成会来事的女人早就撒娇让他轻点。
她什么话都没说,任由他肆意。
她很能忍受痛苦,在盛宴时程峰便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