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向晚嗤笑:“我怎么欺负她了?”
“不分青红皂白就来质问我,你有什么资格让我喊你一声父亲?接你电话还真给你脸了。”
“行,我不跟你说南芸芸的事,怀郁跟时家那寡妇怎么回事?”南元生忙完一个项目,在妻子的提醒下,才想起来这件事。
“别告诉我,你连个男人都抓不住。”
南向晚阴沉着脸色,冷嘲热讽:“现在的小三多厉害啊,你不信的话,就问问沈姨,相信她能给你解惑授业。”
沈青兰正是勾引南元生的小三。
在南向晚母亲死没多久,就堂而皇之,带着继子登堂入室。
坐在旁边听着的沈青兰脸色都绿了。
当年她是着急了些,但人都已经死了,还计较那么多做什么!
沈青兰不悦的瞪了南元生一眼:“看吧,你女儿就是这样看我,好歹我嫁给你这些年,也为南家劳心劳累,她甚至连一声妈都不愿意叫我。”
她委屈的红了眼眶。
沈青兰比南元生小十岁,加上保养的好,看起来只是三十出头,南元生哪里舍得让沈青兰难过,当即就隔着电话训斥南向晚。
“告诉你,今晚回来给你妈道歉,你……喂喂?”
原来南向晚在沈青兰茶言茶语的时候,就已经听不下去,挂断了电话,让南元生满腔怒火无处发泄。
“逆女,真是逆女!”
“亏我当初还那么疼她,现在他妈死了,就恨不得把我也给气死!”
沈青兰叹气:“唉,生哥,你也别太生气了。”
“最近怀郁跟时家那位大少奶奶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向晚冲你发脾气也正常。我远远见过那位时家大少奶奶,确实比向晚要沉稳许多,有当家主母的气派,加上向晚嫁过去三年多一直无所出,怀郁不喜欢是情理之中。”
“若是他们真离婚,就离吧,到时候问盛家多要些补偿就好。”
“你可别忘了,南焱很快就出来。”
“那孩子那么喜欢向晚,到时候就让他们两个在一块吧,自家人都是知根知底,再说向晚二婚肯定也没人要,南焱可不会嫌弃她。”
这一番话,完全说到南元生的心坎里。
他很欣慰沈青兰能这么为南向晚着想:“你放心,等这个死丫头被盛家赶回来,就让她给你做牛做马赔罪。”
沈青兰温柔小意的靠着南元生,眼底闪过浓烈的恨意。
如果当年不是南向晚执意要告南焱强/女干,也不至于让南焱在牢里受了那么多年的苦头,她无论如何都要让南向晚回到南家,给南焱当牛做马磋磨。
下半辈子,都要留在南家赎罪!
……
南向晚一直在外面逗留到晚上,才走到路边打车回家。
原本她是想着,见了谢芳菲让见的人,就回工作室张罗招聘员工的事情,但提起以前的事,让她一点心情都没有。
忽然,一辆车子停下。
车窗摇下来。
正是徐长卿。
他让南向晚上车:“我送你吧,现在这个时间段,这边是很难打车。”
这个是事实,南向晚已经等了将近半个小时,只好坐上车,系好安全带:“你吃过晚餐了吗?不如我请你吃饭赔罪吧,上次我先生喝醉了,发酒疯。”
徐长卿婉拒:“抱歉,我最近在办离职的事情,有点忙。”
“不如还是下次吧。”
“至于盛总的那一拳,该负责的人是他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