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怀郁再次开口,警告徐长卿别对南向晚产生不该有的心思:“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盛总,我真的想不明白,既然你不爱向晚,也不尊重她,为什么要对她苦苦纠缠?做不成夫妻,也没有必要做怨侣。”徐长卿无视盛怀郁的警告,他只记得,盛怀郁背着南向晚在外面勾三搭四。
在他眼里,南向晚肯定是想离婚,奈何盛怀郁在桐城的势力,只手遮天,让南向晚无可奈何,只能忍受盛怀郁的折磨。
因为盛怀郁在桐城有头有脸,怎么可能成为出轨的一方,而后离婚?
受委屈的人,只能是南向晚。
想明白一切,徐长卿更不可能坐视不管:“好歹你们曾经相爱过,现在分开,更应该要相互祝福才对。”
闻言,盛怀郁冷笑:“让我跟向晚分开,然后让你上位是吗?”
徐长卿脸色难看,他确实是对南向晚有好感没错,但绝对没有盛怀郁说得那么龌龊不堪,攥紧拳头。
“盛总,你不会以为向晚在外面乱来,所以你就乱来报复她?”
“那么我只能说,你根本就不了解向晚,她根本不可能是这样的人,所以你根本配不上她。”
“如果你真的爱她,或者是曾经爱过她,就请你放手。”
嗡嗡。
盛怀郁收到南向晚的信息:“你去哪儿了?怎么我睡醒没看到你?”
看到南向晚如此紧张在意自己,盛怀郁的怒火,顿时消减几分:“我出去了,你想吃什么早餐?我给你买。”
南向晚:“什么都可以,你快回来。”
盛怀郁:“好。”
盛怀郁再抬眸,眼底的爱意瞬间消散,冷冷盯着徐长卿:“我跟向晚如何,是我们之间的事情。”
“她赏识你,聘请你到工作室去,我会尊重她。”
“但如果让我知道,你胆敢想一些有的没的,近水楼台先得月,后果绝对不是你能承受,比如你在乡下的外婆外公。”
“盛怀郁!”徐长卿立即暴怒,怒目圆瞪。
他自幼没有父母,是乡下的外婆和外公将他养大成人,供书教学,现在被盛怀郁拿来威胁,自然很愤怒。
盛怀郁挑眉,一双凤眸漆黑邪气。
“既然害怕,就不要做不该做的事。”
搁下这话,盛怀郁转身离开。
却听到徐长卿说道:“如果是向晚想要离开你呢?”
高大颀长的身影顿住。
徐长卿继续道:“只要向晚想离开,那么任何人都留不住她,包括你。”
这话无疑把盛怀郁的怒火给点燃,他转身,大步流星的冲过去,狠狠给了徐长卿一拳,毫无预料的徐长卿被打得退后两步,胸口的重击,让他差点呼吸不过来。
上次鼻骨断了,这次好像胸腔那块的骨头已经断了。
酒店的工作人员,也纷纷上前。
“先生,请你冷静点。”
想到南向晚还在等自己,盛怀郁偏头,冷冷道:“要两份鸡丝肉粥,还有一杯果汁和一杯黑咖啡。”
打人的客人突然点单,让工作人员愣了愣,而后老实去执行。
他哪里敢说什么。
好凶啊!
徐长卿被服务员扶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