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狠狠掐住他的脖子,俯下身。
远远看去,像是两道交绕着的身影……
隐隐的,还有男人激动的声息传出。
大师兄震惊地在五步远停下脚步,语无伦次:“何方神圣,竟在光天化日之下,竟、竟在此时此地……”
其他同门则纷纷捂住眼睛,“不知廉耻啊!”
叶晓曼埋首在男人的脖颈旁,利用他遮住自己,同时把那对鸳鸯落下的腰牌,举起。
大师兄:“原来是万天剑宗的同道,额,那我们就先不打扰了。”
说完,一群人逃也似地离开现场。
“快走快走,再看下去要长针眼了。”
仓库重新恢复了平静。
男人咬着布条,失去了他从容淡定的表象,瞪大眼,呆滞地看着叶晓曼。
那眼神,恨不得把她千刀万剐。
叶晓曼把布条拔出来。
男人震怒:“敢不敢告诉孤你的名字?”
叶晓曼傲然道:“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
“听好了,”她坐在他腰上,一字一句地说,“我叫香辣鸡腿堡。”
“你姓香?香拉姬退宝?”
男人被她气得几乎失去了理智,“奇怪的名字,你是塞外人?孤会征服你的部落,诛杀你全族!”
叶晓曼脸颊上还带着点婴儿肥,杏眼眼尾下垂有点兔兔眼的样子,无害的长相,说话慢慢的,一句话要想很久的样子,笨笨的。
如今眼前的女修,每一句话都叫他破防。
男人也因为她老实的外表,对她放松了警惕。
“你竟敢强吻我!”
叶晓曼无语,“隔着布条,怎么能叫吻呢?”
“姓香的,你就是亲了!”
“亲了又怎样?”叶晓曼笑了,“抛开事实不讲,难道你一点错都没有吗?”
男人:“?”
叶晓曼拍拍他的脸:“你为什么要穿紫衣呢,还绣龙?什么都不穿不就好了。别人为什么没被亲只有你被亲呢,你好好反省下。”
叶晓曼起身,慢悠悠地抛下一句。
“烧。”
“货。”
然后她大摇大摆地走了。
侍从们赶到仓库,看到他们尊贵的太子殿下,衣破裳乱地躺在稻草堆上。
束发的玉冠不知被谁薅走了,腰上的金玉带也不知所踪。
丝绸般的长发披散着,衣服那简直不能叫衣服了。
锁骨上,布满深浅不一的齿啃。
脖子上,有深深的掌印。
衣服盖不到的地方,还有很多青的红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