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情舌尖不悦地抵了抵后槽牙,“他痴心妄想。”
又见叶晓曼确实对萧楚竞没想法,那股莫名的嫉恨消散了大半。
叶晓曼把话题拉回去,“明天负责看守山门的师姐与我熟识,我趁机送你走吧。”
司空情闭上眼,美丽的脸半埋在叶晓曼的破被子里,“不走。”
叶晓曼着急:“为什么呀?”
司空情:“本座修为大损的消息已传到魔域,外头多的是想趁机取本座性命的人。”
“清正宗虽危险,往往越是险越安全。本座会再多待一段时日。”
那就是还要供着这位大爷好长时间。
赶走司空情的第一次努力,以失败告终。
萧楚竞比叶晓曼预计的要黏人得多,第二天,太阳刚在山峰露出半张脸,他就来寻她了。
萧楚竞先是在外头敲了敲门。
叶晓曼好久后才从睡梦中醒来,“谁?”
“是我,我能进来吗?”
“哦,是萧师兄,”叶晓曼迷迷瞪瞪的,脑袋跟浆糊似的,含含糊糊顺口回答,“你进来吧。”
萧楚竞推门而进。
环顾四周,很有女子闺房特色的山洞,比想象中朴素了很多。
忽然意识到小师妹已愿意让他走进闺阁,他有些局促,又欣喜。
最里面靠墙的位置摆着一张大床,垂挂着影影绰绰的纱帐,看不清里头的人。
他局促地站在屋子中央的圆桌旁,不好意思再冒昧地前行,于是说:“晨练的时间到了,我到外头等你起床。”
说完,他转身,准备往外走。
忽地,司空情充满起床气的声音,在纱帐后不耐烦地传来,“滚出去。”
萧楚竞如遭电击。
他无法置信地快步走到床边,掀起了纱帐。
叶晓曼和司空情同床共枕。
两人之间的枕头上,趴着一只胖乎乎的白兔,也睡得四脚朝天。
叶晓曼穿着睡裤的脚,还大咧咧地搭在司空情的腰上。
而司空情穿着的薄纱蚕丝睡袍,萧楚竞表示完全没眼看,只能说从窑子里出来的男人就是豪放。
怎么没人拉他去浸猪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