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青子与叶布舒的对话惹众人的关注点从回部老者那里转移到自己身上,万众瞩目的情形让老道稍稍有些得意。
叶布舒对着大厅众人说道:“你们知道他是谁吗?这个老神仙可不是凡人,难得一见的很。”
大厅里的人听恒亲王如此讲话都静下来不再做声,等着恒亲王往下讲故事。
“这就是四川成都青羊官的仙长丹青子,当年正是他算出本王会同时有两位格格的。老仙长可谓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上知仙庭,下知地府。在座的要是有问的,机会就在眼前啊!”
所谓三僧四道,古代的道士是有地位的,尤其还是一个亲王给认证过的。大家听完后都不再矜持了,呼啦一下子涌上前把老道围了个水泄不通。
“仙长,给我看看,家里的老婆能生个儿子吗。”
“仙长看看我,能活到一百岁不?”
叶布舒见老道身陷重围,不禁得意的一笑,对着手下人使了一个眼色,趁着大家不注意从大厅的后门快速离去。
“从哪里来我回哪里去”,叶布舒一边念叨着一边朝大福晋屋里走去。叶布舒进了屋,让果本楚喀帮自己脱下官服,喝了一碗米粥后就倒在床上睡着了,也许是真的累了,很快就有了轻微的打呼声。
大福晋守在床头,看着离开不久又回来的男人,心中莫名的喜悦。坐在床头含情脉脉的看着睡熟中的叶布舒。
这时大福晋的一个丫鬟跑来告诉了一件事,让果西楚喀含情的眸子顿时有了火气,脸上的脉脉温情转变成了三九天的冰霜。只见果西楚喀走到叶布舒身边,朝着叶面布舒的大腿重重的捶了下去。
“府里的女人还不够你折腾的吗?怎么又找一个,这个回部也是,送什么不行,非得送个女儿过来。”
吃了一击的叶布舒快就从梦中醒来。看着恼怒的大福晋问道:“老婆你打我做什么?”
这一句老婆把果西楚喀叫的心软不已,不再舍的打叶布舒一下,只是伤心的说道:“若早知道当个亲王会惹的他人往你枕头边塞女人,我时愿你只是个郡王留在京城,让我能时时刻刻的守着你。”
都说女子是水做的,几句话就红了眼圈,满是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叶布舒也是无奈,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才几个时辰,自己要多个女人的消息怕是不止王府,整个西安都要传遍了。
只见叶布舒坐起身,把果西楚喀搂入怀中,轻抚着她的额头说道:“夫人莫怪,这非我本意,回部分布在天山南北,伊梨河谷,喀什噶尔等广大地区,更有数万之众居住在甘凉(甘肃府和凉州府)一带。对西北的安宁有着重大影响,若回部归心则西北铁板一块,可让本王放心东出。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就是不高兴。又要来一个女子来分了你的心思去。”
“这只是刚提出来联姻,中间不知要用多少日子才能实现。你先不要急,再说一个回部小女子,来了也只是一个庶妃的名份,依旧是你管着的。”
果本楚喀听罢,抬头看着叶布舒问道:“你何时学的这宽解人心的鬼话,我都要当真了。我也想通了,你想娶就娶吧,我只要你给我一个孩子,其它的随它去吧。”
还不等叶布舒回答,果西楚喀一下扑倒了叶布舒,一回手放下了床头的帘子,
“夫人,这大白天的不好吧。”
“这哪里是什么白天,分明是晚上。”
一个思想解放了的女人是无敌的,叶布舒因为心中有愧,只得从了果西楚喀,大福晋院子里的下人们都站在院外,无论是什么人都不让进去,只说是王爷劳累在休息不让人打搅。
再说大厅中的老道,好不容易打发了众人,当他再次看向王座时,哪里还有叶布舒的半分影子,他知道自己中计了。心想幸亏早有准备,于是叫府里的人通报侧福晋公主萨仁塔娜,说是四川青羊官故人来访。
正在看护着孩子的公主萨仁塔娜听到青羊官三个字时,瞬间想了那个清瘦的老道。蒙古人对道士还是尊敬的,就命人请老道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