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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然:“回去?回哪里去??”
“当然是谷中。”手下说,说完之后又反应过来温然可能不知道:“不如我去替您传话,若楼主见您,我就好将您带过去。”
这一下几乎要将人急得嗷嗷叫,但事已至此,他要么去找秋月白,要么去找陆绯衣,陆绯衣显然是不好找的,虽然不知道时玄兰现在到底在搞什么鬼,但秋月白他好歹还知道在哪,于是温然也只能等那人快点去问。
好在那人问得很快,没两个时辰就回来了:“楼主说,让我带你过去。”
温然已经等不住了,连忙让他快点带自己走。
他已经不关心这父子俩到底要闹什么幺蛾子了,现在最重要的就是他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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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将入冬,天气阴晴不定,但不那么下雨了,山谷中格外潮湿寒冷,室内的灯明显也点得更多了。
这还是温然第一次来这里,路上到处可以看见面无表情的孩童,拿着武器在习武,就算是见到生人也无动于衷。
他搓了搓胳膊,一半是因为有些冷,一半是因为感觉有些渗人。
和木偶似的。
那下属将他带到时玄兰现在在的地方,又等了一会儿,等到温然直跺脚,里面的人才陆陆续续走了出来,这时候里面有人出来说:“进去罢,温公子。”
温然急不可耐的进去了。
他一进去就喊:“时玄兰!明月夜呢?被你藏到哪里去了??”
里面的两个人都看向他,温然本来要发出的质问被卡在喉咙里,然后拐了个弯:“……原来在这里。”
这里是议事的地方,秋月白坐在时玄兰身侧,脸色很冰冷,看上去十分不情愿,时玄兰面上带着面具倒是什么都看不出来,但二人之间的关系似乎较之前更加僵持。
时玄兰淡淡问:“什么事?”
温然看了看秋月白:“我来找他。”
“你可以在这讲。”时玄兰插着手撑着下巴。
显然,温然要说的话不太适合在时玄兰面前说。
温然说:“私事,我要单独和他说。”
时玄兰却不配合:“就在这里说。”
温然有些恼怒:“为何?我……”
他话说到一半,忽然停住,眼珠子一转就放缓了语气,可怜兮兮地说:“我又不和你抢,我只是有事情要请教他……”
这副表情的温然就像一只温良的小白兔,一点坏心眼也没有。
但时玄兰知道他本来的品性,只是不知他与秋月白早已经“坦诚相待”,他微微冷了一点语气:“少打他的主意。”
温然不服气地咬着唇:“可是,你要这样也得问问人家的主意呀,也许哥哥想和我单独相处……”
时玄兰垂眼:“他不想。”
温然:“你都没有问!”
时玄兰:“我说他不想就是不想。”
温然:“你这样未免有些太霸道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