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又将话题岔开了。
郁文越还惦记着正事,咳嗽几声:“二位。”
陆绯衣几乎要忘记他还在这,斜睨他一眼,十分小家子气地嫌弃道:“你怎么还没走?”
“……”郁文越放弃与陆绯衣沟通,转而看向秋月白:“如今明城已不能去,恐怕剩下几座大城也不能去了,需得绕路才行。”
秋月白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
“只是这样路途就变长了,路上没有定数。”郁文越又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秋月白说。
陆绯衣道:“既然无法去明城,那你我之承诺该如何算?”
秋月白乜斜了他一眼:“你待如何?”
“我怕你打我。”陆绯衣眨眨眼。
秋月白:“……”若是他不做错事,难道自己就会平白无故打人么?
忒没道理。
“前辈。”郁文越坐在一边,本来这件事说完他就可以走了,但是他心中有忧思。
他已经犹豫了很久,一开始还想着要不要说,又觉得来都来了,其他人少的机会又很难找,于是开口:“我想请教你一件事。”
秋月白点点头:“你说。”
郁文越看了看陆绯衣。
陆绯衣“嘁”了一声,“我与他是异姓兄弟,有什么是我不能听的?”
郁文越又看了看秋月白,秋月白想了想道:“无妨,若是他不能听的事,我也不会告诉你。”
郁文越不是在乎小节的人,他只要有这个机会就好,至于能不能答也不能强求别人。
他舒了一口气:“好,若是实在不能答也无妨。”
“不知……前辈可认识‘二十四桥’明月夜?”
他这话一出,秋月白与陆绯衣都看向他,甚至陆绯衣脸上那种嬉皮笑脸的表情都不经意收敛了。
秋月白再一次听见这个名字,心中冷笑一下,淡淡道:“……这天下有谁不认识他。”
“前辈应当知道我所说的此认识非彼认识。”郁文越有些紧张,他在担心从秋月白这里问不出来。
“认识如何,不认识又如何?”秋月白垂眸,灯光映在他的脸上,有些朦胧。
“实不相瞒,我在多年前曾经受过明月夜救命之恩,后面听说他已身死十分遗憾,只恨自己无法报答他的恩情。”郁文越解释道,“……只是这么多年,一直记在心头,不敢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