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隔了半晌,常赫志才发出了一声喝采:李沅芷那初开的道像是炖暖了的水豆腐一样,又软又嫩,加上那动人的紧窄和柔韧,绝不比骆冰那柔美丰润、松紧适中的道逊色,而且在乾了骆冰这千依百顺的美艳少妇一个多月后,李沅芷那青chūn少艾的新鲜感,更能令他感到兴奋和畅快。
「不要」随着那大的抽动,李沅芷的心在不断地狂呼着,然而,这样的呼叫只能让她稍为分心于那被qiang+bao的和屈rǔ,却不能对现实有任何的帮助。
看到常赫志飘飘欲仙的表情和卖力的抽送,骆冰心里不自觉地一阵不舒服,看好戏的心情顿时没有了,不由自主地「哼」了一声,常伯志在旁看得明白,转念一想便猜到她的心意,凑过头去,道:「四嫂你吃醋了吗其实,十四弟妹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女孩,又哪及得上你的万种风情、千依百顺」说着,一手从后探进了骆冰的衣襟,肆无忌惮地搜索起来。
骆冰闻言,心里着实高兴,脸上却不肯认输,媚笑道:「谁吃醋了你呀以前装得像一木头似的,谁想到这张嘴巴那么甜其实只要你们不喜新厌旧,见一个爱一个的话,你们要和谁玩,我都不理」说着,眼神不禁向常赫志飘去,但这时常赫志素愿得偿,心神早己贯注在那正在纵横驰骋的和李沅芷娇美的体上,那里顾得了其他的事,所以对骆冰的话,只是报以一笑。
骆冰见到常赫志的样子,心里更加有气,转过身去,向常伯志娇声道:「六哥我突然很想要,我们也来好吗啊」话没说完,己被常伯志扑倒在地;骆冰虽然shishen于常氏己经两个月了,和他们也jiāo欢过无数次了,却从来没有像这样主动地开口求欢,单是这一点,己足以让常伯志疯狂了,何况他看常赫志乾得痛快,那团刚发泄出去了的慾火己再次燃烧了起来,就算骆冰不开口,他也准备要再gan-ta一场的了,更别说是她主动要求了。
骆冰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像水蛇一样缠上了常伯志的脖子,香舌微吐,主动地吻上了他的大嘴,同时,蛇腰盘舞,带动着前一双丰不断地在他的膛上磨擦、盘旋着常伯志被她的主动逗得慾火高升,一边吻着,一双手便己急不及待地去脱她的衣服。骆冰一面扭动着身子,配合着常伯志解除身上的障碍,一面翻动娇躯,倒过来把他压在身下,香唇沿着他的嘴巴,脖子,膛,小腹,渐次而下
李沅芷只觉得自己的骄傲和尊严正在不断地被摧毁,那一记记此去彼来的凶bào抽、那一下下没完没了的狂野磨旋、那一bobo铺天盖地的锐利疼痛、那一阵阵漫无边际的qiáng烈屈rǔ,还有那从耳中传来,骆冰那一丝丝钻脑入心的恼人jiaoyin,都让她兴起一死了之的念头,然而,现实就是现实,无论她的心怎么地狂呼、痛哭、求饶、许愿,也阻止不了常赫志对她的侵犯
一会儿,幪住李沅芷双眼的布条在两人qiáng烈的摇动下渐渐脱离了,当李沅芷重新睁开了哭肿了的眼睛时,一个秽荒堂得她无法想像、也不敢相信的情景映入她的眼簾:常伯志仰卧在地板上,一手扶住骆冰的头,而骆冰则弯腰跪在他身下,小嘴在他那紫红色的大上不断地舔咂、套弄着
骆冰眼角一瞥间,见到李沅芷睁大了一双大眼,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若是换成从前,她必定羞愧难当,但不知何故,被她这样看着,她的心里不但没有半丝羞耻感,反而一股莫名的争胜斗qiáng的感觉从心中油然地升起,红唇张合间,香舌扰动,舔、咂、卷、带、点、吻、绕,竟比平常卖力百倍,「啊」常伯志被她这突如其来的攻势弄得阵脚大乱,腰间一阵酸麻,几乎了出来,忙深吸了几口大气,稳定情绪
看到骆冰一脸dàng的样子,李沅芷心里一阵阵的发凉:骆冰的贞洁在红花会里以致江湖上都是出了名的,这两个妖怪不知使了什么妖法,还不到三个月,就把她都变成这样,现在自己落在他们的手上,其后果实在不堪设想就在这时,骆冰的异常举动,连常赫志也注意到了,不禁好奇问道:「四嫂今天你怎么这样好兴致」
骆冰闻言,心里不知怎地突然兴大发,胯下一阵湿热,水像泉水般涌出,忙吐出了嘴里的,跪坐到常伯志胯间,负气道:「我兴致好不好关你什么事你只管ganni的十四弟妹吧」说完,玉手熟练地扶住了那大的,柳腰微沉,「噗滋」一声,常伯志那大的顿时整没入她的道内,「啊」随着一声dàng人心弦的jiaoyin,骆冰柳腰轻摆,轻快地耸动了起来
常伯志讨了个没趣,唯有把满腔的怒气发泄在李沅芷身上,腰间使劲挺动了起来,顿时间,两具曼妙的雪白yuti在车厢中此起彼落,摇晃不休
良久,常赫志手一松,李沅芷软弱无力的yuti顿时向骆冰身上倒去,这时,骆冰见她向自己倒来,心中竟生出一股莫名的厌恶感,伸手一挡一卸,「噗」的一声,李沅芷身不由己地趴倒在地板上。
常赫志抓住了李沅芷一双娇嫩的yutui,把她翻到地板上,然后便把它们扛到自己的肩上,李沅芷自知无法抗拒,绝望地把头转到一旁,怒瞪骆冰
本来骆冰把李沅芷推开,心底里尚有一丝不安,这时见她怒目相对,心中不禁有
气,顿时连那一丝愧疚也消失无踪,秀目回瞪了过去,道:「有什么好瞪的,qiangjian你的又不是我」说完不再理她,趴下身子,和常伯志热吻了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常氏兄弟的分别灌进了瘫软了的二女的体内,这时,李沅芷因神大受打击,加上内力耗尽、体力透支,早己在常赫志狂bàobào雨似的蹂躏下昏了过去。常赫志见她昏迷不醒,便把她丢在一旁,去逗骆冰说话。
之前,不知是吃醋还是自惭形秽,骆冰对常氏兄弟念念不忘李沅芷甚是不满,但因为刚才的事,她的不满大部份己转移到李沅芷身上了,这时见常赫志来逗自己说话,表示他还在意自己,心里一高兴,那剩余的一些不满也消失无踪了,媚笑地和二人打情骂俏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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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天色渐暗,马车离开了官道,驰进了一条支路,车内,可怜的李沅芷兀自昏迷不醒,除了纤腰上搭了件衣服外,娇美的yuti上再无一丝半缕,俏脸上泪痕纵横、一双嫩上青紫jiāo集,下体间秽迹未乾,一副饱受摧残的惨状,而常氏兄弟和骆冰却正在一面调笑,一面大杯酒大块地吃喝着。
吃喝谈笑间,常伯志忽然笑道:「五哥十四弟妹不愧是大家闺秀、名门淑女,你看她双手盘,大腿紧夹,这种睡姿,实在让人无机可乘」
常赫志笑道:「什么无机可乘你来看咱的」说着,侧身躺了下去,轻轻地把李沅芷翻成背对自己,大的便向她的股沟挤去然而,李沅芷两片股夹得紧紧的,而两人的位置姿势也不对,常赫志弄了半天,始终难越雷池一步,眼看就要丢脸,心中正自焦急之际,突然一滑,竟进了一个狭小温暖的地方,心中不禁大奇,低头一看,不禁哑然失笑:原来他的在李沅芷的股沟上挤来挤去地弄了半天,虽然无法如愿地把进她的肛门,但那从头中出的却也把她的股沟弄得又湿又滑,而刚才那一下用力猛了些,虽然还是不进去,却差阳错地沿着她的股沟,进了她的大腿和花瓣裂缝之间的空隙
常伯志见误中副车,忙挪动腰部,要把从李沅芷的腿间拔出来,但才抽出一点,那花瓣裂缝和磨擦的快感已让他另生主意:「说不定这里也能用」想到这里,他乾脆将错就错,一手扶住了李沅芷的纤腰,大轻抽缓顶,就在李沅芷的两腿间抽动了起来
一会身,车子在磨坊前停了下来,常伯志见哥哥正乾得痛快,不忍打扰他,招呼了一声,带着骆冰和车夫便去借宿。
三人才刚走开,常赫志急不及待地把李沅芷翻过身来;原来这种侧身的jiāo欢体位十分累人,而在大腿间乾过瘾的感觉又实在不能和在道或肛门里那种剑及履及的快感相比,所以他才gān了一会儿,便己不耐,想要换个体位,只是刚才在常伯志和骆冰面前夸下了海口,面子犹关,所以才勉力而为,这时见三人离开,哪有不马上行动之理才把李沅芷压在身下,己胀得难受万分的大己顶开了她的花瓣裂缝,深深地进入了她的道中,并开始了狂野的舞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