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刀子动了,然而,这却不如她想象的那样,直剌进的颈项里,而是往下直切,「擦」的一声,切进了她的衣服里。
这一下大出李沅芷的意料,她猛地睁开了眼睛,低头向自己的身上看去,却见身上的衣服己被切开了开来,露出了里面粉红色的肚兜,。顿时间,她猛然醒悟到哈合台并不是要杀她,而是在玩弄她,刹那间,她的怒火突然高烧了起来,抬起头来,「呸」的一声,一口口水狠狠地吐在哈合台的脸上
这一口口水却激起了哈合台的shòu,他猛地丢掉了刀子,回手「啪啪」地狠狠地打了李沅芷两记耳光。
那两掌打得好重,李沅芷只觉眼前金星乱冒,险些儿昏了过去;然而,哈合台仍不满足,一手抹掉脸上的口水后,回手又在李沅芷娇柔的小腹上捣了狠狠的一拳。
哈合台的蛮力何等惊人,李沅芷纵然有内功护体,却也痛得浑身发抖,冷汗直流。只是她生倔qiáng,所以仍是不服输地盯着他。
不知怎地,看到李沅芷那倔qiáng的表情,哈合台的怒火不但越烧越旺,那熊熊的慾火,更是烧得冲天而起;他一手按住李沅芷的玉肩,右手连击,又在她的小腹上又狠狠地捣了几拳。众人见他发疯,半害怕半识趣地松开了抓住李沅芷的手。
几拳下来,李沅芷只觉浑身发软、五脏六腑更像是要翻转了似的,众人的手才刚松开,她己即时软倒在地,几乎连喘气的力量都失去了,就自剩下轻微的抽搐。
哈合台得势不饶人,趁着李沅芷无力反抗之际,双手连撕带扯,只三两下,便把她的衣服、肚兜连裤子都扯烂、撕走;可怜李沅芷痛得浑身酸软,心里虽然极想挣扎抵抗,身上却连半丝力也使不出来,只能任由着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被剥掉、丢开。
哈合台剥光了李沅芷后,二话不说便跪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双手一捞一抬
,便将她那双怯生生的柔嫩美腿,搁在了他那长满了黑硬毛的大腿上。顿时间,那鲜嫩的花蕊无助地、完完全全地bào露在那恶狠狠的硕大面前。
看了看痛得脸青唇白的李沅芷,哈合台鼻子里用力哼了一声,一手托起她的yutun,一手抓住了便向她那娇嫩的花蕊顶去。
然而,哈合台的虽然对准了目标,临门时却是举步为艰,寸步难行:这不光是因为李沅芷的玉还是乾乾的,更主要的是哈合台的实在是太过硕大了,硕大得本不是李沅芷那仍然鲜嫩窄小的方寸之地所能轻易容纳的──虽然那地方,曾经被常氏兄弟日以继夜地努力开发过。
哈合台抓着的在李沅芷的玉dòng门外硬塞硬挤了好一会儿,几次要qiáng行突破,最终都功亏一篑,失败告终,半晌,实在是不耐烦,抬头向众人道:「拿酒来」草原上的人无不好酒,几乎每人都随身一袋,哈合台话才刚说完,三、四大袋烈酒己几乎同时送到他的面前。
哈合台随手拿过一袋,咬开塞子,先「咕嘟咕嘟」地猛灌几大口,再倒了一些到自己的上,之后便「唏呖哗啦」地把整袋烈酒全倒在李沅芷的身上。
哈合台把酒袋远远地一丢后,再一次托起了李沅芷的yutun,一手持,抵住了她那染满了烈酒的娇嫩花蕊。
之前,哈合台屡弄不进的的时候,李沅芷身上的疼痛己稍为减退,这时被烈酒一激之下,力气顿时恢复了一些,纤腰一挺,伸指便向哈合台双眼去,然而,她身上的痛楚大大地影响了她的状态,这一指无论在速度或力度上,都不及平常的三成,哈合台只一侧头,便很轻易地避了过去,哼道:「贱人竟想暗算我」说着,腰间一挺,鹅卵大的头狠狠地挤进了李沅芷娇嫩的花蕊之中。
「呃」李沅芷只觉下体一紧一痛,一个硕大的东西己挤开了她紧闭的城门,一副毁关而入的架势,心里一阵发急,顿时顾不上再出手了,纤腰急扭,想要摆脱那可怕的侵入;然而,这时的她身上伤疲jiāo加,早已是qiáng弩之末了,纤腰才扭得一下,便觉酸痛难当,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上身一仰,倒回了地上。
李沅芷身子才刚倒下,哈合台己趁机而起──他的巨概己敲开了她那紧锁的大门,便再不需引领;他趁机腾出了双手,抓压住她的柔软无力的玉臂,熊腰追着她的花唇,发力前顶,顿时间,那如儿臂的巨大缓慢地、一点一点地挺入了那鲜嫩窄小的玉dòng里。
「呀唔」刹那间,一阵前所未有的可怕裂痛从下体直冲脑门,那剧烈和惨烈的程度,比起当天被常伯志破身时,绝对有过之而无不及,饶是李沅芷惯受了痛苦,也不由自主地惨叫出声。
还好,经过了前些日子的可怕经历后,李沅芷已经成熟了──不,应该说是习惯了,所以下体的疼痛虽然剧烈得令她几欲昏倒,却仍不能让她的脑筋失去清明,才叫了半声,便惊觉到这惨叫可能会惊动香香公主,忙一咬娇唇,把剩下的一半死死地忍了下来。只是,尖叫声虽忍下去了,脸上的汗珠却无法控制地涔涔而下,娇躯也忍不住地颤抖个不停。
哈合台见李沅芷痛得浑身颤抖,豆大的汗珠不住
地渗出,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心里大感畅快,趁她痛得无力反抗之际,回手抓住她那纤细的脚踝,高高地提起、分开,巨大的以无比坚定的姿态,艰难地挤开那柔软的嫩、一寸一寸地向那温暖的玉dòng深处挺进。
要知李沅芷的玉dòng虽然经过常氏兄弟的努力开发,但毕竟时日尚短,加上她天生的紧窄,要容纳哈合台那尺寸庞大得连成婚多年的女子都不易承受的怪物,实在谈何容易,一时间,她只觉得下体像是被割开了似的,持续不断的可怕裂痛激得她浑身颤抖不休,甚至生出下体会不会已经被那可怕的怪物撑裂了的念头。
随着那硕大怪物的不断的挺进,李沅芷只觉体内刚累积起来的力量正被那钻心痛苦迅速地侵蚀着,心里不由地一阵恐惧,忙鼓尽仅有的余力,身子一仰间,便要去推哈合台,然而,她却没想到这么一仰时,她的玉dòng也跟着送前。
李沅芷身子才刚挺起,不待哈合台有什么动作,下体一阵针剌般的剧痛传来,顿时间,那仅余的、最后的力量便被彻彻底底地摧毁了,身子无力地倒了回去,双手虽按上了哈合台的膛,却无法推动半分。哈合台把握机会,继续地驱动着胯下那巨大的怪物,一寸一寸地,向塞满她玉dòng的目标进发。
好像过了很久,终于到底了;然而,虽然李沅芷玉dòng内的紧窄、柔嫩和温暖,令哈合台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畅美快感、尽管她那嫩窄的玉dòng己被填得水泄不通、尽管他长的己顶到了她的玉dòng底部,但他却仍不知足、仍是继续地施加压力──
因为,他那长的巨物没有用尽,还有一大截留在外面,
因为,那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不想就这么中断它,
因为,她那qiáng忍痛楚的表情太剌激了,他好想多看一会,
因为,她。
压力愈来愈大,李沅芷只觉一颗心乱蹦乱跳得己快要跳到腔外去了、她的呼吸也变得愈来愈困难了,然而,下体里的那个怪物仍然不断地压迫着她,彷彿要剌个对穿才甘心似的;她心里多么渴望可以把这个梦魇推开,但浑身偏生生不出一点半丝的气力来,疼痛越来越qiáng,她唯有闭上眼睛、咬住娇唇、双手死死地抓住身旁的草,qiáng忍着不让自已在那可怕的入侵下叫出声来。
彷彿过了一万年那么久,终于,那可恶的怪物退缩了,缓缓地离开了李沅芷的玉dòng底部,向外退去。
这时,李沅芷的神经绷得太久太紧了,实己到了崩溃的边缘,压力一但退减,虽然自知这只是这次苦难的开始,一口气仍是不由自主地松了出来。
没等李沅芷一口气透完,哈合台熊腰猛地一振,巨大的鲁而迅速地再度深入,狠狠地、重重地顶在那娇嫩可怜的玉dòng底上。「唔」刹那间,李沅芷的一口气卡在喉间,吐也吐不出,吸也吸不进,口胀闷得似欲破掉,脑子里金星四冒,不待哈合台加力再进,眼前一黑间,己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