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展不可饶恕咒者不可饶恕,这一点你自己都这么说了……你不是第一次看到我施展不可饶恕咒了,不是吗?”
“我上一次施展钻心咒,并不是出于自保的目的,那么你又是为什么对我那次行为视而不见呢……亚当?”
亚当闭了闭眼睛。
上次看到伯纳德施展钻心咒……那是在一间废弃的教室里,亚当在走廊尽头的废弃教室养了几盆曼德拉草,那里的阳光足够好。
但路过某间教室的时候却发现了魔力的波动,没推开门就听到了那声“钻心剜骨”。
是熟悉的声音。
没有推开门,亚当在门口站了一会儿就继续往前走了,没想到伯纳德居然知道,所以……
“你果然是故意的。”
“我确实是故意的,你的行动轨迹只要认真观察并不难猜。”
伯纳德耸了耸肩,仰起头任由热水从流淌下来,流过眼睛、口鼻。
“你到底想做什么?难道不知道这么做很危险吗?”
“哪里危险?”
伯纳德一张开嘴,热水就涌进嘴里,让他的话有些含糊不清。
亚当打好泡沫把肥皂放到一边,正脸看向伯纳德:
“无论是我,还是尤金他们,但凡我们任何一个人给魔法部举报,只要一个闪回咒你下半辈子都要待在阿兹卡班和摄魂怪当邻居,你难道指望你父母去威森加摩和魔法部打官司吗?”
“摄魂怪,威森加摩,又学到了新名词呢。”
“伯纳德!”
“……”
手从下巴往上抹了把脸,伯纳德看向亚当:
“你看,我现在不是没事吗?”
“……你觉得这很好玩?”
亚当一脸难以理解。
“不,我只是想试试看,我们之间的友谊是否真的有那么牢固。”
这下亚当看向伯纳德的眼神中除了不理解还多出了几分关切。
要不你还是找个精神病院看看吧。
“你知道当律师,而且还是两个律师的孩子,是一种什么体验吗?”
伯纳德两眼放空,似乎是陷入了回忆里:
“婚姻、债务、金融……我的父母其实不允许我去看他们的那些文件,但小孩子嘛……越是不让做什么,就越觉得做什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