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没回复她!
哼。
要不是一夜春梦,她此时喘的厉害,必定打电话质问他。
昨夜的风太诱惑,吹进她耳朵里,和梦里程祖方的声音紧紧交织,衔一片深情的絮语,一遍遍的说爱她,只要她……
热水淋浴,浇的她面红耳赤。
这些羞羞事,她也只敢跟谭薇说。
下楼后她还本想提一下结婚的事来着,但气氛很差。
常父母神情有些漠然。
常乃心不知道他们怎么了,喝完牛奶着急去电视台。
可到了电视台,没了往日热情。
就连君姐都很平淡的叫她一声:“乃心。”连头没抬,用手一指:“把稿子整好,十分钟。”
常乃心左看右看,大家还是一如既往的忙碌,好像没什么大碍,只是少了那份和她打招呼的殷勤。
一个被‘奉承’过的人,这种变化,一秒就能感受出来。
君姐得不到回应,皱着眉抬头,常乃心立马拿起稿件:“哦,好的君姐,我马上。”
家里莫名其妙,连单位也是。
常乃心一上午都心神不宁。
稿件出了点小错误,还被一个美女播音员说了几句,就差说她是干什么吃的了。
君姐虽冷淡,但还是替她解围,把她叫走了。
中午吃工作餐的时候,也是没什么人挨着她了,就算有,那也是比她还新的新人。
下午又被派去送稿件,送完她就没回去了。
而是独自坐在车里发了会儿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