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瀚皱了皱眉,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是大概能猜到,这是有人在破阵。
看来,是失败了!
……
此时园林门外。
孔儒面色凝重的守在门口,一双狭长的鹰目,死死盯着园林里面。
第二队开车闯进去,已经十多分钟了,依然没有任何动静。
就连公孙敬业的对讲机,也没了回应。
活化石此时当真是有些气急败坏。
那个野小子,究竟哪里来的这么大能耐!
如此诡异的庞大阵法,自己只有在古籍之中读到过只字片语,但是那些布阵之法,早就失传了几百年了。
眼下却活生生的再现世间,让人无法相信,却又不得不信!
就算那小子,是几百年一出的不世之材,可是这种阵法也绝对不是他所能推演出来的,一定是通过某种手段,或者传承,才能完成这个壮举。
虽然眼前的局面让孔儒头疼,但他心底却又有隐隐有些兴奋。
断掉的传承,就像被剪断的电缆。
想要将其续接,就要捋清其中的每条细若发丝的铜线。
眼下这个阵法,就是无数铜线中的一根!
如果能将其掌握,华夏的传承,将会再度被完善。
这绝对是名垂青史的事情!
忽然。
孔儒的眼皮一跳,双眼死死看向浓雾中。
只见漆黑的夜色里,一道佝偻的身影,正蹒跚从园林中走出。
“快!快去接人!”
孔儒倒吸口凉气,急声开口。
他已经依稀辨认出了,那是公孙敬业!
……
咕咚咕咚咕咚……
公孙敬业一口气干掉了整瓶矿泉水,哈赤哈赤喘着粗气。
此刻的他,足以用狼狈不堪来形容。
头发乱蓬蓬,满脸满身的灰尘,像是刚从土堆里爬出来一般。
“其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