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公孙敬业开口,孔儒继续严肃命令道:“我记得在滇省以及缅国那边,都有山海地质队的人在活动,你吩咐下去,全程监视,有任何消息第一时间汇报。”
公孙敬业懒洋洋道:“您觉得他现在这个情况,还能去到那边吗?”
孔儒嗤笑,“别小瞧他,你吃过不止一次亏了,不然还会有下一次。”
“……”公孙敬业吃了个瘪,一时语塞。
咬牙开口:“是,我马上去安排。”
……
同一时间。
在一栋隐蔽小楼的二层,卧室里还亮着灯。
房间里很静,只听得到窗外传来的虫鸣。
一道儒雅的年迈身影,穿着质朴的棉麻睡衣,正站在窗前,接听手机。
老人口中低喃:“陈瀚?”
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一道铿锵有力的男子声音。
“是的季老,那个陈瀚虽然兑换了登机牌,但却是乘坐一辆商务车离开的。”
“已经查过监控了,虽然看不见面孔,但我有很大的把握,人就是他杀的。”
老人的声音有些阴沉,“这个青年和曹伯温,是什么关系?”
那头稍稍迟疑,还是如实答道:“目前来看,没有任何关系。”
“皇甫炎,你们特科最讲究实证,只靠一段看不见脸的视频是不够的,去找,找到物证,再来和我汇报。”
“另外,给我盯紧他,我季南中要保下的人,竟然光天化日死在华夏,你知道这意味什么。”
电话那头,皇甫炎的声音骤然变得沉重起来,“是!”
……
此时的陈瀚正在一辆舒适的轿车后座上闭目养神。
就在刚刚出了京都的时候,商务车拐进服务区,在没有监控的角落停下。
司机让陈瀚上了现在这辆车。
这让他对白凰的思虑周密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