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乐晚瞥了一眼,嫌弃道:“沈公子,我答应养你时,你可没说还有一个拖油瓶。”
木易瞪大了眼的看着沈听淮,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沈听淮倒是淡定,萧乐晚语出惊人也不是第一回了,“他不在这住。”
“哦,”萧乐晚说完,带着剑兰就迅速出了院子。
看见木易还呆愣在原地,沈听淮喝了他一声,“喂!走啊。”
两人一路跟着萧乐晚的马车来到福安酒楼。
看萧乐晚和剑兰去了二楼的雅间,沈听也要了一个二楼的雅间,特意选在了萧乐晚的旁边。
不多时,婉婉便穿着一身天青色锦衣,大摇大摆走进了萧乐晚的包间。
见到桌面上竟无一个菜,她的表情变了变,嘲讽道:“原来姐姐的宴席如此寒酸吗?怪不得夫君祝郎厌恶你,小家子气。”
萧乐晚鄙夷地看了她一眼,“婉婉姑娘慎言,萧家世代清白,我怎敢跟青楼女子互称姐妹?”
“我从良了,”婉婉神色狰狞起来,“你萧家有财又怎样,还不是低贱的商人?还有你,祝郎说了最讨厌你这等故作清高的女子,一点风情也没有,见到你便反胃。”
萧乐晚估摸着差不多上菜了,怕她蹭菜,直入主题,“今早萧府下人撞见大姑姐去药店开了一副冬葵子,莫非婆母有孕了?”
婉婉震惊地看着萧乐晚,“你在胡言什么?婆母怎么可能有孕?”
祝周氏都一把年纪了,不可能怀孕,更何况祝周氏心高气傲,一心只想栽培儿子,怎么可能会与人厮混?
想到这,婉婉终于开窍,既不是祝周氏,祝玉儿也如今也无身孕,那祝家唯一有身孕的人不就是她吗?
想到这,她强装镇定的站起来,“祝郎还在家中等我,先走了!”
见事情办成,萧乐晚胃口大开。
一桌子好菜吃得七零八落才慢悠悠离开了福安酒楼。
看着萧家的马车缓缓消失在自己的视线后,沈听淮转身吩咐木易,“给京城去一封信,拉拢萧家的机会来了。”
……
七日后。
一大早祝融才就敲响了萧府的大门,与他一道的还有祝周氏。
萧乐晚到正殿时,萧青山和萧宁氏已经在了。
萧乐晚依次见了礼后,揣着明白装糊涂地看向祝周氏,“婆母,大姑姐怎么没来?”
祝周氏脸色极差,甚至开始哽咽起来,“还好意思说?若不是你教唆婉婉,玉儿怎么可能死?都是你!丧门星!”
萧乐晚彻底震惊,原想着婉婉应只会下些泻药痒药什么的惩治一下祝玉儿,让她下不来床。
没想到她竟这么狠,竟然直接杀了祝玉儿!
“砰!”
一个茶盏被萧青山狠狠摔碎,碎片滚到祝周氏脚下,吓得她噤了声。
萧青山指着祝融才,严肃道:“怎么回事?你说。”
祝融才亦是满脸哀痛,“岳父,婉婉的事,是我对不住乐晚!可即便如此,她也不该教唆我阿姐给婉婉下落子汤啊!”
“就是!”祝周氏一脸不忿,“若不是你教唆,玉儿也不可能死!萧家若不赔偿,我便叫融才休了你这毒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