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缺的面容。
柳眠眠心疼的厉害,抱住安宁道:“安宁,有我在!不会让你回去的。
你信我吗?”
安宁点点头,“我信。”心里却一点不敢信,北国兵强马壮,鞑子骁勇善战。
怎么保住她呢?
用大圣百姓的命吗?用长歌的命吗?
谢安宁不愿意,不愿让柳眠眠为难,不愿让长歌身死。
“真的吗?那就回去吧!我腿都麻了,早饭还没吃呢!”柳眠眠扶正谢安宁。
“我四哥,都要吓哭了。”
“啊?”谢安宁眉头紧锁。
咬着唇,“眠眠,我尿裤子了!”
柳眠眠低头,自己绣花鞋都湿了。“虎妞,那是孩子的胎包破了。”
“海棠、紫荆快来啊!”柳眠眠扭头就喊。
狭小的假山里,第一个冲进来的不是腿脚麻利的海棠,也不是武功好高强的紫荆。
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柳泽恩。
“眠眠,你嫂子怎么了?”柳泽恩,堂堂探花郎要哭了。
眼眶通红。
“尿我脚上了。”柳眠眠低头看自己的绣花鞋。
“眠眠,你刚才还说是包浆水,是胎包水!不是尿。”谢安宁额头上冷汗淋漓。
却不肯喊疼。
“安宁,我扶着你出去!”柳泽恩冲着外面大喊,“快去叫醒稳婆,去宫里请御医。
去蒹葭院请长公主。”
把安宁扶出假山,柳泽恩抱起安宁就往房里跑,紫荆护在他身侧。
“眠眠,你慢点走!别摔了。”
柳眠眠回到假山里,取下夜明珠。
“哎呀!”
手一抖,夜明珠落地,轱辘到角落里。
“小姐,让我来,让我来!”海棠冲进来,蹲下身子,往前够了够。
“小姐,里面有一个小球。”海棠伸手够出,摊开手心。“小姐,是一颗药丸。”
“我的天啊!奴婢还以为是谁丢的珍珠呢!”海棠甩手要扔。
“给我吧!”柳眠眠解下腰间的荷包。“放这里。”
海棠拿出帕子包起来,“主子,还可能是老鼠屎。”
用力闻了闻。“是药,有药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