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天来给岑家帮忙,做工的人都被她洗脑了,打心眼的相信岑欢和二憨的亲事。
毕竟岑杨打那些家具,就是证据啊。
岑家兄弟碍于王大娘,不敢拿她咋样,彻底冷了心。
今天听到王小妹挨打,他们觉得挺痛快的。
王小妹哭到半下午,才收了声,胡乱睡了。
醒来时,天放晴了,她发现岑欢家又热闹了起来。
翻爬起来,跑到岑欢家后院一看,他们又在盖房子。
岑欢被岑杨说动,打算再盖两间客房。
这不一大早,岑杨就张罗人忙活起来了。
最多三天后就会下雨,时间紧任务重,大家忙得陀螺似的转。
王小妹一现身就被许杏花发现了,她抡起扫把赶人,“你这个歹毒的东西,居然还敢上门!”
王小妹惊慌失措的大叫,一边跑还一边告状。
王大娘在厨房里切菜,跟没听见似的,她得想个法子,不能再让王小妹过来了。
花大娘跑出去,拽许杏花。
王小妹站在自家门口,得意的挑衅许杏花。
许杏花看着葛冬梅和岑春兰有说有笑的走远,拼命挣扎着还要收拾王小妹。
“行了行了,小祖宗!”花大娘一巴掌排在她身上,不看僧面看佛面。
“哼!”许杏花挣开花大娘,去找岑欢。
花大娘走到王大娘跟前,捅了捅她的胳膊,“哎,你真不管小妹了?”
我管她,她听吗?反抗得更厉害了,王大娘叹了口气。
花大娘替王大娘着急,“你说好好地丫头咋就成了这样了?这些天那些闲话让她传的,我都看不下去,你说她总这么跟岑欢作对,会不会倒霉啊?
还有岑欢,她和二憨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你们一个个的咋都不急,我都要急死了!”
王大娘哼了一声,心里暗搓搓的。
岑欢根本就没跟王小妹一般见识,真是难为那孩子了。
听二牛说岑松,岑橘每天都会偷偷出去,八成在解决这件事情,她不担心。
岑欢溜进厨房,抱起小炉子就走。
花大娘似乎听到了什么动静,回头却啥都没看到。
岑欢撒丫子跑进自己房间,把许杏花支去端一锅水来。
许杏花一脸茫然的出去,岑欢要干啥啊?
岑欢从家当里掏出龟苓膏材料,泡在清水盆里。
这一周岑家兄弟被外面的流言气得不轻,个个都上火了,她得做点龟苓膏去去火。
许杏花端着锅进来,放在炉子上,“刚才我去追王小妹的时候看到岑春兰和葛冬梅从门口走过去,亲热得不得了,她们臭了这么久还能和好,真是稀奇。”
“苍蝇逐臭,如蚁附膻,有啥好稀奇的。”岑欢暗道岑春兰作为头号大反派,哪那么容易挂。
如今的葛冬梅有唇亡齿寒之虑,关键时候拿岑春兰一把,肯定会让岑春兰感激涕零,放下前嫌。
两人狼狈为奸,再次联手。
可惜她们已经不是曾经的她们,自己更不是以前的自己。
许杏花咂舌,岑欢说话一套一套的,她都听不懂。
王小妹的哭声传来,她跑到窗前偷偷打开窗户,发现王小妹被王大娘锁在了家里,“喂,你快来看……”
“这里面的热乎气都让你放光了,把窗子给我关上!”岑欢抓起扫炕的笤帚朝许杏花掷去。
许杏花撇撇嘴,关上窗户爬上炕,“你为啥总让我做被子,王大娘,花大娘闲着的时候也没见你叫她们。”